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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隨着時間的接進,像廣場似的乾元殿已經幾近坐滿。天字殿連上外面區域,是按全院弟子七成數量規劃的。
如此情況還幾近坐滿,那就表示整個育靈道宮,已經來了七成的人,不,還要除去不在道宮的,有事耽擱的等第,那就表示起碼來了八九成的人。
馬上到授課時間時,唯一存在的那面底牆邊部的一個小門打開了。
隨着小門打開,所有陣法案桌上,一個科幻感極強的光幕顯示屏投影而出,鏡頭直指張德明。
有的弟子低頭看着光屏,但是絕大部分的弟子都立即抬頭,雙眼靈光閃爍間,好奇的看了過來。
本來已經進入小聲議論階段的大殿,議論聲漸漸小了下去。不需要什麼人招呼,當張德明邁出小門的時候,整個大殿已經安靜了下來。
張德明跨出門後,沒有提頓,沒有緊張和忐忑,步伐從容,表情淡定的走到底牆的中心。
這裏有個略微的高台,高台上是一個團蒲,下面全是弟子。這是鴻蒙最標準的傳道講座設置。
張德明看着卻眉頭微皺,雙手靈光閃爍間,陣法被撥動間,團蒲消失,一個領獎時,講話的小柱桌凝聚而出。
頃刻間高台團蒲的法台類講座位置,變成了標準的大學來賓發言台。
嗯,除去差個話筒外,就只有講台有點高。因為這台子是實體建築,陣法沒法進行快速調整,張德明就由它了。
他來到柱狀桌後,雙手撐在桌上,這時才抬頭看向了眾人。這短暫過程中,所有的弟子一片安靜的盯着張德明。
眼神更多的是好奇,探尋。少有對課程的渴望,對術法的求知和期待。
「本人張德明,四九上門天靈門的太上大長老,如今在道宮心神院任職。」言到這,張德明話語一頓,環顧眾人道:
「上面大概是廢話,畢竟你們一個個這麼好奇的看着我,顯然都認識我的。如何,我和你們想的一樣麼?」
眾人一陣的沉默,面面相覷間,對於張德明的開篇有些明顯的不適應,這樣的講道,還真是從來沒遇見的。
「乙列七號桌同學!」
「啊!啊?」
被張德明點名的人,根本沒反應過來,都是旁邊的弟子推了他一下,他才從團蒲上站立了起來,懵逼的道:「啊?弟子魯鈍,沒明白張助教問的啥!」
張德明點了點頭,打量着對方,道:「嗯,裝的還挺正兒八經的!我問的啥啊,我問:我這個軟飯助教和你想的一樣麼!」
張德明的話語說出後,課堂上有的人愣了,有的人表情一陣怪異,有的卻想笑。
這完全陌生的套路,讓被點名那人愣在了原地,一時間不知道張德明是什麼意思,有些抓瞎。
「沒事,咱們隨便聊聊,你也可以把我當軟飯大師兄,不要有壓力!」張德明微笑的道。
左一口軟飯,又一口軟飯,雖然大家如今心知肚明,但是吧,在這樣的課堂上將,還是覺得有點怪異。
畢竟以前的講道課的老師,一個個都是很嚴肅,很正兒八經的!
那弟子此刻壓力有點大,雙腳都略微顫抖了起來,額頭毛汗聚集間,他忐忑的試探道:「應該一樣吧!」
看他這狀態,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回答了個啥。
張德明聞言卻一挑眉,表情略微誇張的詫異道:「霍,還有想的一樣的啊,說說看,什麼地方符合你軟飯男認知了!」
那弟子立即一慌,覺得自己說錯話了,本能的補救道:「張助教儀表堂堂,很配······很配助教職位!」
張德明恍然的點了點頭,道:「明白了,原來我是小白臉類的!」
「不是,弟子是說······」那人慌亂的欲再次補救。
「你說,我聽你圓······」張德明看着對方,滿臉認真的點頭回道。
「弟子······弟子說······」慌亂間,半響沒說出啥,畢竟對張德明完全不了解,基礎信息都不知道,最後來了句:「弟子是說助教真的很帥。」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