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將電話掛斷,苗志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好意思地對着旁邊的妻子說道:「老婆,你先睡吧,我出去一趟。」
「總是大半夜的有事情。」半夜被吵醒,老婆不滿地翻了個身。
苗志舜滿臉苦笑,有什麼辦法,社團砍人都是晚上,半夜被電話吵醒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如果傷的人不多也就算了,可今晚足足四百來人大混戰,當場傷了四五十人,半條街上都是鮮血,影響太惡劣了。
嘆了口氣,下床穿衣服,一路驅車到了警署,剛來到二樓就對屬下問道:「現在什麼情況了,有沒有死人?」
「不知道,附近醫院沒有接到傷者。」
「呼,那就好。」死不死的他不關心,只要不見諸報端就比什麼都強。
「哪兩家打起來?」拉過一把椅子,苗志舜坐下問道。
「根據線人說,是新起來的那個陳耀慶和老九打起來了,陳耀慶帶了一百多人追砍了老九兩百多人一條街,場面完全一邊倒。」梁寬攤攤手道。
「操!」苗志舜罵了一句,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新上位的,一個個心氣高的很,動不動就帶着上百人出去砍人,好像能打上月球似的,「現在陳耀慶那傢伙人那?」
「我找人問問。」片刻後掛斷電話,梁寬臉色也不大好看,「帶着小弟在鴻記吃飯那,吵鬧的聲音,隔着兩條街都能聽到。」
「這麼囂張,這是當咱們不存在麼。」這話一出,反黑組不少人都不樂意。
招搖過市,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陳耀慶厲害是麼?
「抓人回來。」苗志舜陰沉着臉說道。
反黑組的人到鴻記附近的時候便能聽到那邊傳來的各種雜亂的呼喊聲,一百多號剛剛砍完人的小弟,這會喝的五迷三道的,借着酒勁,那嗓門隔着一百多米都能個清楚。
條子一到,前後門一堵,除了幾個還算清醒的跳窗逃走了,剩下的當場就給連鍋端了,也幸虧陳耀慶早早就讓小弟們把刀統一收走了,不然……喝上頭了的這幫孩子連警察都敢砍。
一下抓了百來人回去,警署都給塞滿了,一些沒醒酒的,這會還嗷嗷叫囂個不停。
苗志舜鐵青着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另一邊,王耀祖一下被床頭的bp機聲音驚醒。
剛剛『操、勞』了半天,這才睡下沒多會,狠狠閉了下眼睛讓自己清醒一點,這才拿過bp機看了看號碼後拿起電話撥了回去。
「喂,是苗sir啊,這麼晚了什麼事?」
「啊?砍人,我不知道啊?」
「不是這麼囂張吧?」
「這小子肯定是腦子秀逗了,這種事都乾的出來。」
「不用說了苗sir,咱們警方的形象必須要維護,對於這種不知道輕重的傢伙必須嚴懲,關他4時再說,不用給我面子。」
「那行,就這樣苗sir,對捂住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晚上請你吃飯,記得叫上嫂子啊。」
「放心,去什麼夜總會啊,肯定給苗sir把場面撐起來啊。」
掛斷電話,王耀祖吐了口氣,身邊波波拱了上來輕聲問道:「怎麼了?誰砍人去了啊?」
「阿慶帶人把老九砍了,沒事。」說着又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阿楊,把阿慶被帶到警署的事情悄悄宣揚出去,就說警署不讓保釋,起碼要關4時。」
「阿九收到風聲後肯定會現身,順便把帥輝也盯死嘍。」
波波奇怪地看了王耀祖一眼,向來跟陳耀慶形影不離的雷耀揚竟然沒被抓?
這裏面肯定有問題,不過,波波與一般女人不同,波大而有腦,明智的對此不聞不問。
「好了,睡吧。」把事情交代下去,王耀祖便摟着波波,手裏揉着那團沒有任何填充物的純天然(·人·)器,慢慢睡去。
日夜操勞,累啊。
第二天一早,整個灣仔都傳遍了,陳耀慶帶人把老九砍了,但事後太過囂張,竟然直接帶着小弟到鴻記吃喝,完全沒把警方放在眼中,人現在被扣在警署,根本不給保釋。
雖然算起來多少有些瑕疵,可這絲毫掩蓋不了陳耀慶的威風,特別是
第93章: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