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犧牲

看着前方的戰場,說出了這個無奈的事實。

    「有什麼話都說出來吧,也許會好受些。」

    對現實的無力會變成壓力積壓在人的心中,找個人傾訴就會好上很多。前世時瓦倫丁沒有一個能聊着聊着就能夠放肆哭出來的好朋友,現在在泰拉世界,角徵羽願意幫這個小龍人做一下心理輔導。

    不僅僅是他的讀心功能能讓瓦倫丁減緩一些說出心裏話的排斥感,更因為他現在已經成為了瓦倫丁在泰拉世界裏僅次於拉斐爾和邢一凰的朋友了。

    「是的」

    瓦倫丁低下頭,將視線移向別處不去看角徵羽的臉,眼皮一眨一眨的,似乎還不習慣說出心裏話的那種感覺。

    「雖然我討厭整合運動,雪怪小隊也是整合運動的一員,但我並不很討厭他們。」

    「當然了,還是有那麼一些牴觸的,畢竟這些傢伙在那塊廢墟上跟我打得有來有回,要不是變成了德麗莎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對付這群雪怪。面對曾想要殺了自己的人,再淡定的人都不會毫無波瀾吧?」

    「但是要說好壞,雪怪小隊絕對不是壞人,他們」

    瓦倫丁想起了霜星講述過的雪原上的回憶,想起了安菲婭親眼目睹的暴徒處決現場,想起了他在遊戲劇情中雪怪們的對話。

    「他們不過是塔露拉手中的刀而已,一群被矇騙在鼓裏的可憐人。」

    「整合運動都被塔露拉利用了,這已經是無需爭辯的事實。」

    角徵羽伸直胳膊將雙手摁在身後的地面上,撐住自己後仰的身體,視線在近衛局幹員和羅德島幹員之間來回移動着,觀察着這些近時間禁錮在原地的雕像。

    無論外表再怎麼完美的人類,當被情緒控制住身體的時候,他們的表情總是會很有趣。那些正在跟近衛局激戰的雪怪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們的顏藝誇張得可以直接去拍遊戲王了。

    你TM的給勞資吔屎去吧.jpg

    隨便截張圖就能當做一個表情包。

    「但是啊,被矇騙並不能當做給他們脫罪的理由,入侵切爾諾伯格,入侵龍門是這些人親手犯下的罪,所有人都看在眼裏,代價也只能他們去承擔。」

    「龍門近衛局不過是保衛自己的家園。而現在那些破壞自己家園的敵人潰逃了,雪怪小隊卻站出來主動為那些人擋住敵人,那他們就已經站好了隊,我相信他們也做好了犧牲的心理準備。」

    瓦倫丁想救嗎?想。

    瓦倫丁能救嗎?不能。

    雪怪小隊是誰?無論他們再怎麼是個好人,曾經做了多少好事,現在他們為了整合運動攔下龍門近衛局的士兵就代表着他們是龍門的敵人。而羅德島作為龍門的合作夥伴,那龍門的敵人自然也是羅德島的敵人。陳警官同意他們不插手這場戰鬥就已經夠意思了,現在你還想着救下這些龍門的罪人,可能麼?

    為什麼遊戲劇情中的煌拼命想要救下那些雪怪卻最後還是止步在戰鬥邊緣?因為那個時候雪怪已經跟龍門打起來了,她要是敢插手那就是打龍門的臉,也是打羅德島的臉。

    那還沒開打時有沒有辦法讓雪怪活下去的辦法?有。

    但是只有一個,那就是投降,而且是儘快投降。


    龍門近衛局好歹是明面上的執法機構,不會像黑蓑那樣做出不人道的事情,殺害俘虜是絕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你說着投降卻杵在那一直巴拉巴拉巴拉拖延時間那龍門近衛局也忍不了,恐怕就直接打進去了,到時候除了帶來更多的傷亡外恐怕跟全滅結局沒有任何差別。

    這是一個必死的局,當雪怪們選擇留下來斷後時,他們的靈魂就已經被死神捏在了手裏,只待收割。這個時候瓦倫丁所能做的,不過是看着他們奮戰到死的身影奉上自己的敬意而已,沒有別的了。

    比他更想救雪怪小隊的煌都停下了腳步,他還能做什麼?

    「至少,霜星還活着。」

    那段雪怪小隊讓幻影弩手帶走霜星的劇情瓦倫丁看過了,就在剛剛。可惜的是,雪怪們死亡之後的劇情角徵羽沒給他放,瓦倫丁也不清楚後面霜星發生了什麼。

    但是,霜星是雪怪小隊送出去的,她的身上寄託着所有雪怪的希望,她總不可能一會就領便當吧

    「首先呢,我要告訴你一個沉痛的事實,霜星的源石技藝對她身體的摧殘已經非常嚴重了,說她明天就會領便當也不算過分。」

    作為一個人工智能,角徵羽對這些人的結局並沒有太多感觸,他只關心自己的代理人和上頭髮來的任務。

    「然後啊,我想問問你。」

    角徵羽偏過頭看着瓦倫丁。

    「你覺得你的醫療法術,對源石帶來的傷痛和病症有作用嗎?」

    瓦倫丁楞了一下,轉過頭來對上角徵羽的視線。這個人工智能說話從來是帶着好幾層含義,裏面肯定是隱喻着什麼,但是瓦倫丁的悟性並不好,他總是猜不到對方想要說的意思,就只能順着角徵羽的節奏進行下去。

    「如果只是單純的疼痛的話是有效果的,但是沒啥用,效果不好。我現在不打抑制劑不還是得忍受源石結晶帶來的痛苦?」

    瓦倫丁不是沒想過這麼做,但是一旦他將醫療法術作用到因為礦石病帶來的痛苦上時,他體內的那股能量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力道被消了大半,最後也沒減緩多少痛感。

    細細密密如螞蟻蟄咬般的細微痛感是瓦倫丁來到這個世界後新增的煩惱,雖然現在已經習慣了,但疼痛終究是疼痛,他依然是希望這種感覺儘早消失。

    如果關閉了痛覺

    瓦倫丁還會覺得自己的靈魂在痛,這就沒辦法解決了,源石技藝對礦石病帶來的痛感無法有效緩解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至於那些病症」

    瓦倫丁摸着下巴思考了一會。

    「我不知道。」

    很實誠的答案。

    「礦石病給我的身體帶來了疼痛和源石技藝外沒有其他任何東西,發燒啊感冒啊失聰啊這種併發症我一個沒有,邢一凰也是,大冬天穿着緊身衣出去運動都不會感冒,看起來比我都健康,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源石技藝對礦石病帶來的病症有沒有用。」

    「不過」將腦海里邢一凰穿着壓縮衣的美好身材拉進隱雪區後,瓦倫丁話鋒一轉:「艾雅法拉不是因為礦石病失聰了麼,羅德島那麼多醫生都治不好她,我覺得自己的源石技藝也做不到。」

    「但你是特殊的啊。」

    角徵羽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讓瓦倫丁懵逼了。他點點頭,過了兩秒才明白這幾個字里的深層含義。

    「你的意思是」瓦倫丁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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