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子兒也不會給你。」
黃半仙兒笑道:「你放心好啦!我保證算不准。」
兩人對上了暗號之後,那個警察坐在他的對面,裝模作樣地問了一些問題,趁人不備遞給了他一個信封,隨後站起來說道:「你這個傢伙騙人!算得什麼玩意兒?還想要錢?一毛也沒有。」說完轉身就走。
黃半仙兒嘀咕道:「這人說話不算數,小心遭報應啊。」
那個警察一走,黃半仙兒就收拾了攤子,找了個角落把算命的那些傢伙什兒扔進了垃圾箱,然後換上了西裝,叫了一輛黃包車,就返回了地下黨聯絡站。
回到聯絡站之後,他打開了信封取出了裏面的文件,就開始仿造了起來。
第二監獄。
高洪所受的槍傷並不重,只是行動有些不便。他被關到監獄裏以後,暫時沒有安排他出去幹活,就讓他在牢房裏養傷。
這時,一名警官走了過來,他讓獄卒打開了牢房,然後就讓獄卒離開了。
高洪警惕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那名警官說道:「你是不是叫李老栓?」
李老栓是高洪的化名,他在濟南以前用的名字就叫李老栓。
高洪裝傻充愣,說道:「俺是李老栓,你有啥吩咐?」
那個警官說道:「我不管你叫個啥,有一個叫黃半仙兒的人托我來給你傳個口信。」
聽到這裏,高洪不免有些激動了起來,他跟黃半仙兒很熟悉,聽到黃半仙兒的名字就猜到是高九來到了濟南。
他不再疑慮,說道:「黃半仙兒是我的朋友。」
那位警官點了點頭,說道:「黃半仙兒托我把你救出去,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今天晚上你這樣……,明白了嗎?」
高洪點頭說道:「明白啦。」
那位警官掏出了一小塊兒肥皂,交給了高洪,然後就離開了。
當天晚上,高洪突然口吐白沫,從床上滾到了地下,他抽搐了一陣兒,就昏了過去。
房間裏的其他囚犯們大聲喊叫了起來,一名獄警進來看了看後,就讓幾名囚犯把高洪抬到了醫務室。
監獄裏的醫官檢查了高洪的病狀之後,說他病情嚴重,而且身上又有槍傷,必須趕緊送到監獄外面進行治療。
他們請示了監獄長,監獄長同意了醫官的意見,讓他們負責跟獄政科聯繫。
獄政科。
獄政科負責管理濟南大小三個監獄,每天晚上都會有人值班。值班員無事可做,拿張張報紙看着,聽到電話鈴響了以後,接過了電話。
原來是第二監獄打來的,打電話的人他認識,名叫方中山。他問道:「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兒嗎?」
方中山說道:「我想請教你件事兒。」隨後兩人就聊了起來,談話的內容並沒有關於送李老栓就醫的事情。
幾分鐘以後,二人結束了談話,值班員繼續看起了報紙。
不久以後,一名警察騎着摩托車來到了第二監獄的門口,他出示了證件,是獄政科的人。
門口的警衛給值班室打了電話,很快方中山就來到了監獄門口,把來人接了進去。
獄政科的人在方中山的陪同下來到了醫務室,他查看了一下李老栓的情況,認為情況屬實,同意送李老栓外出就醫。
獄政科的人拿出一份空白文件,寫上李老栓的名字,交給了第二監獄的醫官,醫官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準備天亮後由監獄長簽字後歸檔。
不久以後,一輛囚車就離開了監獄。
第二監獄距離濟南城8里路,離開監獄後大約五里路,就到了一個岔路口。
在駕駛室里,扮作獄政科的人就是高九,他突然掏出了手槍,命令司機停車,等到司機停下了車後,他就將司機打昏了過去。
囚車裏面,除了高洪、方中山以外,還有兩名獄警,按照事先約定的信號,只要路上一停車,方中山就開始動手。
兩名警察正在納悶兒為什麼會停車的時候,就看到方中山掏出了手槍對着他們說道:「這個犯人是我的朋友,我要救走他,只要你們乖乖的別反抗,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