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他沒把兇手的身份告訴同事,獨自一人去找兇手對質,甚至在死前都不說出那兇手的身份。」
「都是因為...」
警視廳之花的聲音有些哽噎。
她臉上難得地露出了那麼一絲脆弱:
「我父親至死都堅定地相信,那個兇手一定能幡然悔悟,一定能聽他的勸說,自己主動來投案自首。」
可結果顯然不是這樣。
都整整十八年過去了,兇手還是杳然無蹤。
「但他不可能再藏下去了。」
淺井成實悄然發聲鼓勵:
「佐藤,既然兇手是跟你父親關係極好的熟人。」
「那你應該能從你父親當年的好友之中,確認嫌疑人的身份吧?」
「嗯...我可以!」
佐藤美和子堅定地點了點頭:
她父親一心為公、不擅人情,往來的朋友本就不多。
而當年那些與她父親要好的朋友也大多生活穩定、手頭充裕,不至於窮得喪心病狂,持槍去搶銀行。
18年前佐藤正義的窮鬼好友...
用這些條件一番篩查排除,嫌疑人的數量可就不多了。
再加上當年銀行被劫走的那筆5.5億現金,到現在都還沒流通市場,應該還藏在兇手手上。
嫌疑人數量有限,手上還握着這麼一個容易被查到的證據。
這個案子,應該不難破了。
「謝謝你...」佐藤美和子感激得幾乎說不出話:「淺井!」
..........................
「所以...」
「淺井成實,就這樣幫美和子小姐實現了夙願?」
夜裏,警視廳,佐藤美和子防線的第一次緊急幹部會議。
總長白鳥任三郎的神情無比凝重。
前來匯報情況的高木涉,同樣表情複雜。
因為就在前不久...
困擾了警視廳之花整整十八年之久,號稱「只要幫她找出兇手、就可以答應任何要求」的愁思郎案,已經被一個男人破了。
淺井成實只是提醒了幾句,幫佐藤美和子打通了思路。
佐藤美和子試着去查了查18年前,她老爸朋友中生活最窘迫、最可能犯罪的那個嫌疑人...
就真的從對方的老房子裏抄出了5.5億現金。
人贓俱獲,對方只能認罪。
原來,兇手雖然辜負了佐藤正義的一片好意,不敢去找警方自首。
但他卻對佐藤正義的死始終抱有愧疚,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所以這18年來,他一直都沒花自己搶來的贓款,而是通過努力工作賺錢,重新開始生活。
於是,那5.5億現金就被完整保留到了現在。
成了指證他兇手身份的鐵證。
而更幸運的是,因為對方在這18年裏有3年是在國外生活,按曰本的規定,不計入刑事追時效。
所以15年的刑事追訴期到現在都還沒過期。
對方在認罪伏法之後,還得為自己當年犯下的罪行老實接受懲罰。
愁思郎案就這麼輕描淡寫地破了。
佐藤美和子多年矢志不忘的夙願,終於得到了實現。
這無疑是個皆大歡喜的完美結局。
但還是有那麼一些男同胞不太開心。
甚至還在警視廳里躲着開起了小會,商量起了對策:
「淺井成實又下一城。」
「他這次幫美和子小姐實現了願望,形勢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了。」
「接下來,我們必須得採取必要的干涉手段,加大工作力度。」
佐藤美和子防線的一眾男同胞,個個臉色凝重,情緒低落。
白鳥任三郎剛神色嚴肅地定了調子,他們便激動不已地發起言來:
「這是我們a組指揮人員針對佐藤和淺井日後有可能發生的約會行為,做的9種方式不同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