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他們的作案手法就是如此。」
講述完兇手的詭計,工藤新一最後總結道:
「只不過,我現在還缺少關鍵的證據,得再回那條小巷仔細搜查。」
嘴上這麼說着,但他的神色卻顯得不是很緊張:
作案手法已經被徹底看破了,證據應該是不難找的。
走到這一步,破案進度也就有了九成。
而相比之下...
林新一應該會比自己慢的。
畢竟他之前展現的能力只是查驗屍體,恐怕很難識破兇手利用環境設下的脫罪詭計吧?
「這一次...」
想着想着,工藤新一頓時有了自信:
「贏的應該是我了。」
就這樣,石川在前面領路,工藤意氣風發地跟出了百貨大樓。
工藤現在覺得自己很穩:
他相信在這個案子上,自己的偵探技巧一定比林新一的法醫技能更加具有優勢。
石川現在也覺得自己很穩:
連大偵探工藤新一都親口確認這個案子是單純的自殺,那些無能的東京都警察肯定更拿他這個兇手沒有辦法。
就這樣,懷着相似的自信心情,殺人犯和大偵探,一前一後地回到了百貨大樓旁的小巷。
而這時,乘着工藤他們前去調查的差不多十分鐘功夫,出警迅速的東京警方已經及時趕到了現場。
馬路上已經停了幾輛警車,行人路上還有幾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在維持秩序。
那條無人小巷的巷口已經被緊急拉起的封鎖線隔離起來,封鎖線外人頭攢動,站滿了被案件吸引過來的圍觀群眾。
「讓一讓。」
工藤新一匆匆擠到了封鎖線前。
石川、毛利蘭也跟着回到了現場。
維持封鎖的警員正想攔他們一行三人,但工藤新一作為曰本警方的救世主,他的臉就是最好的通行證。
工藤新一就這樣走進封鎖線,再一看帶隊的那位警官:
果然,還是他合作已久的老朋友:
「目暮警部!」
工藤新一熱情地打了個招呼。
警方到了,他正好可以利用鑑識課的力量仔細搜查現場,幫自己找出那補上最後一塊碎片的關鍵證據。
這樣一來,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推理比試中,他就能取得真正的勝利了。
「工藤老弟。」
「你也在這裏啊?」
目暮警部微微有些訝異,緊接着卻又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難怪我今天會在案發現場碰到林新一先生兩次。」
「原來不是他的原因啊...」
「有工藤老弟在的話,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死神有一個就夠了。
要是林新一也跟工藤一樣走到哪哪裏死人,警視廳的壓力可就更大了。
作為年紀較長的中年人,目暮警部還是比較信這種玄學的。
「哈哈...」
工藤新一自動地無視了目暮警部的吐槽。
偵探總是會被案件所吸引嘛...被人誤解也是很正常的。
他笑了笑,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目暮警部,關於這個案子,我有一點想法。」
「額...」
目暮警部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微妙。
「怎麼?」工藤新一敏銳地讀到了目暮警部的表情:「這個案子出了什麼情況嗎?」
「倒是沒出什麼情況,就是...」
目暮警部似乎也是第一次跟工藤說這種話,語氣很是委婉:
「你來的有點晚...」
「嫌疑人都已經認罪了。」
說着,目暮警官指了指身後:
果然,剛剛被留在小巷的青木已經被幾個身強體健的警員團團圍了起來。
他手上戴着手銬,被警員押向警車的時候還按捺不住地哭訴道:
「人、人是石川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