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強迫……
對於一個小姑娘來說,這是什麼樣的打擊?
不過……
君決想到大長老那封信,覺得只是削半座山峰便宜他了。
…
天鶴宗在修真界,絕對算得上金字塔頂尖的宗門。
對於天鶴宗宗主和其餘門派參與者,大家也進行了清算。
靈瓊沒去看,不過聽說那場面還挺盛大。
天鶴宗好歹也是大宗門,底蘊還是在,即便是出了這等醜聞,還是能支撐下去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天鶴宗迅速衰敗下去,門內弟子走的走,散的散,很快被其他宗門瓜分掉。
「少主,烏長老今天出門了。」
靈瓊已經回到星月峰上,此時正坐在亭子裏,看着下面的景色。
「來找我麻煩了?」
飛羽搖頭:「沒……他去見了宮主。」
烏晗和白彥斐的噩耗傳回來,不知道是不是拜君決最後那『為門下弟子報仇』一劍的所賜,烏長老竟然沒來找她麻煩。
而是自己把自己關在洞府里,現在才出來。
——主要是雲宮其他人都沒出來,沒人知道烏晗和白彥斐到底是怎麼沒的。至於當時在場的其餘人,烏長老也沒機會去問。
烏長老就算心底懷疑,不平衡,沒有任何證據,他也不敢作死。
「哦。」靈瓊不怎麼感興趣,「容穌言有動靜嗎?」
「容公子還是老樣子。」
「……」
靈瓊有點愁,都回來多久了。
容穌言跟個活死人似的,那她的快樂在哪裏啊?
「每天的藥按時餵了嗎?」
「都按照您說的餵了。」飛羽道。
之前給容公子喝的那些藥,前幾天都被煉成了丹藥,每天要餵一顆。
「嗯……」靈瓊揮揮手,「你先下去吧。」
靈瓊試圖讓崽子自己努力努力,最後發現沒什麼用,只能摳摳搜搜剋扣自己的小金庫氪金。
靈瓊氪完金,吃啥啥不香,唉聲嘆氣好幾天。
飛羽要不是看靈瓊精神不錯,都懷疑她是不是也生病了,要找醫修給她瞧瞧。
又幾日。
靈瓊拎着一盞精美宮燈,從長廊上過去,明艷張揚的裙角飛揚。
靈瓊推開容穌言房間,溜達着走到床邊。
床上的人雖臉色蒼白,但依然遮不住如天人的盛世美顏。
他手邊躺着骨劍支離。
支離察覺到有人進來,震動幾下,飛到空中,劍尖對準靈瓊。
「小沒良心的,之前你是誰的東西!」靈瓊輕哼一聲,氣鼓鼓地用手打開支離。
支離震動一聲,劍尖朝下,飛到里側去,繼續躺在容穌言旁邊。
靈瓊:「……」
支離是公的還是母的?
靈瓊琢磨一會兒,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將宮燈掛到床頭,趴在床邊看床上的人兒。
「崽啊,你怎麼還不醒。」靈瓊拉着容穌言的手唉聲嘆氣,開始今日份的『靈魂呼喚』。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