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北。
知畫看不下去,在後面輕咳一聲,李靈越這才收起笑臉,板着臉問道:「你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準備一些小孩子的東西,是要送到哪去?」
陳壽心中大恨,背對着李靈越,對着知畫一個勁的做抹脖子的威脅動作,後者完全不怕。
陳壽只好笑道:「避暑宮裏,一個重要人物有了身孕,傳出去名聲不好,我只能親自給她稍一點。你知道的嘛,避暑宮內,可是一群寡婦。」
李靈越眯着眼,問道:「不會是...我那姐姐吧?」
「你別問了,閒談莫論人非,都不容易,呵呵...」
李靈越已經有了一絲絲直覺,哪裏肯輕易放棄,追問道:「你跟我有什麼不好說的,出的你口,入得我耳。」
陳壽呶了呶嘴,示意旁邊還有一個礙眼的,只見知畫豎着小耳朵,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沒有聽見。
「知畫,你先出去。」
「小姐!」
「出去!」
知畫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出去,走出去沒幾步,又躡手躡腳地回來,趴在門下偷聽。
裏面動靜突然小了起來,知畫正覺得奇怪,突然門砰的一下被撞開,知畫一個屁墩摔在地上,就看見老爺逃也似的跑開了。
知畫揉了揉屁股,進去一看,一向大大咧咧的二小姐,臉上掛着一串淚珠,杏眼圓瞪,柳眉倒豎。
「小姐...」知畫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突然,二小姐往桌上一趴,失聲痛哭起來。
「我跟他拼了!」知畫心中難受,二小姐什麼時候這麼難受過,她的心裏就跟自己最珍愛的琉璃,被人摔碎一樣,擼起袖子就要出去。
李靈越一把拽住了她,趴在知畫的胸前,嗚嗚哭道:「她怎麼什麼都要跟我搶啊!」
「我從小就輸給她,什麼都爭不過她,壽郎早晚也要被她奪走了。」
主僕倆抱頭痛哭的時候,門外陳壽去而復返,慢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