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燒過房子。」
武母的語氣一下沉了下去:「那你如何回答?」
「自然是說燒過。」
「哦,那她還說什麼了嗎?」
「沒有,只是產生了疑惑,夫人是不是要出事了?」
「應該不會,多觀察吧,對了,去給院裏的老人說一聲,管好嘴巴,別亂說話,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知道了嗎?」
「是夫人。」
「下去吧。」
「嗯。」
阿福離開。
武母嘆息。
武旦欲言又止:「空空她萬一記起來了……」
武母:「不會的,空空是我女兒。」
武母沉思片刻,起身,穿上披上衣服,走出房門。
匆匆去了祠堂。
來到靈位前,顫抖的手很慈愛的撫摸着那塊無字靈位。
一滴淚滾落下來。
……
西院。
「回來了?」趙燦往樓下入門口看去。
武空空關上門,提着一壺她釀製的米酒蹦蹦跳跳的上樓。
「看,米酒,搭配燒烤,這才完美。」
「酒杯呢?」
「我忘了。」
「呵呵。」趙燦起身,下樓從柜子裏找了找,找到兩個明朝的古董酒杯,洗乾淨湊合用吧。
「用這個啊?」
「心疼了?」
「心疼也不是我,是我爸,他花了30萬買的官窯。」
「哦?官窯啊。」
趙燦查看底座,的確是明朝官窯的。
【大明宣宗年制】
永清的爹。
(捂臉的笑)
武空空:「你仔細看花紋。」
趙燦:「不就是繡着一堆鴛鴦嗎?這有將就?」
武空空:「當然,應該是給某位公主賜婚用的。」
趙燦:「噢?這就巧了。來來來,借着這喜慶的酒杯,我們也來走一個交杯酒。」
「好呀!」武空空參滿酒,交杯,一飲而盡。
趙燦擺出古代的架勢,放下酒杯,抱拳喊了武空空一聲:「娘子。」
武空空愣了愣,隨即很配合的露出靦腆笑容,低頭,鞠躬行禮,輕聲回了一句:「相公。」
「哈哈哈哈。」趙燦伸出雙手抬起武空空的手腕,扶起來,武空空微微站起來,隨之抬起頭,那一瞬間,趙燦仿佛看到了武雉。
一模一樣啊!
真的長得一模一樣,趙燦都懷疑這世界上竟然有一個人和千年前的老祖宗長得一模一樣。
簡直就是雙胞胎的存在。
思緒一下子拉回到千年前,初到大宋那會兒。
在王府誤認為武雉是武空空,上去抱她。
那晚被滯留王府待了一夜,鬧得滿城風雨,媒婆看到武家人都繞道走,不敢說媒。
以及採藥摔下懸崖,在洞中過了一宿。
以及最後在去往京城的路上,三箭齊發。
往事如煙,轉眼千年。
……
雖然當着武空空的面,想着武雉挺不好的。
但是太像了,忍不住的。
「喂!你發什麼楞啊。」武空空一拍桌子。
「哦!沒有,你太漂亮了,我看入神了。」
端起酒杯自罰一杯。
「空空,我們已經喝了交杯酒了,以後你就是我娘子了,對吧?」
「那又怎麼樣,想通了,入贅我武家,當個受氣的小相公嗎?」
「當然可以啊,我很樂意。入贅的話,我彩禮都省了,對吧。」
「喂,你就那麼摳門,惦記着彩禮嗎?」
「當然,我只想空手套空空,兩手空空,最後抱得空空,如此空空。」
「呵呵,還挺順口的。」
窗邊,兩人對坐,時而碰杯,時而打趣,滿月掛於高空。
米酒後勁很大,床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