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忍不住又笑道:「晚兒,早知道我就把你賜給趙燦當老婆,反正趙燦對你眉來眼去。」
「不不不……奴婢不敢,趙公子是公主的,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個通房丫頭。」
「呵呵呵……晚兒你臉紅了,還說沒心動。」
「我……我……我吃雞腿撐紅的。」
「哎……無聊,今天怎麼過得那麼慢啊。」
每天,永清就想方設法的混吃等死。
以前也是這樣過的,那時候永清覺得過得很快活,每天下下棋,舞舞劍,看看戲,劫富濟貧,一天也就很快的過了。
但是自從去六百年後走了一遭回來之後,永清對目前的生活提不起一點興趣,索然無味,再也找不到以前生活的樂趣了。
當下的世界太無聊了,還是六百年後的世界好玩。
永清覺得自己中毒了,中了六百年後花花世界的毒,都是趙燦害的,要是有機會再見到他,一定好好的掐他——這終究是心裏慰藉,那還有什麼機會。
趙燦離自己太遠了,隔着六百多年那麼遠。
楓林晚端來躺椅,永清懶洋洋的躺在上面,楓林晚端着一盤瓜子站着跟前,永清搖着椅子,沐浴在陽光下嗑着瓜子打發時間。
某一刻前方一隊人馬駕馬而來。
「公主來人了……」楓林晚看到那對人馬的朝服瞬間毛骨悚然,這是所有宮中人的噩夢——東廠。
永清只是瞄了一眼,權無理會,東廠在怎麼臭名昭着,永清貴為公主,還是凌駕於東廠之上。
小丫頭楓林晚則本能的後退一步躲在永清身後。
吁……
侍衛拉住韁繩,為首一名穿着東廠麒麟紋飾圖案的老太監翻身下馬。
「微臣東廠劉五參見公主殿下。」說着話卻沒有行禮。
「東廠你們來幹嘛?」
「咱家這次來是替陛下看望公主殿下,隨便送上經書給公主殿下抄錄,愣着幹嘛,還不快把經書給公主殿下搬進去。」
身後幾名隨從從馬車上的經書去別院。
「公主殿下,陛下囑託功課不能拿下,每日一篇抄錄十篇經文。」
「知道,你可以走了。」
劉五並沒有立即離開的意思,反而走到那邊剛種下的銀杏樹旁,把劍挑了挑銀杏樹,「公主殿下好雅興,種上了銀杏樹,怎麼不種上相思樹呢?呵呵……」
「混賬,劉五你是什麼東西,豈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
永清是對東廠的惡名遠揚早有所聞,東廠出沒的地方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好事。
楓林晚則嚇得渾身打哆嗦。
劉五像是一個來監督查崗的。
「噢?還有雞腿?公主殿下你是帶髮修行,這種行為可不行。」
「本公主的事由不得你們東廠管。你現在可以走了。」
劉五笑了兩人,呵斥一聲:「來人啊,把公主殿下的婢女給我拿下,明知公主帶髮修行,還做此等葷食給公主殿下食用,其心可誅,帶回東廠好好教調教調教。」
「你敢!」永清一把抱住楓林晚,「你們誰敢動本公主的人?」
劉五止步回頭一撇,眼神孤高自然,劉五對這種失寵大發出皇宮的落魄公主,可沒什麼尊重,陰陽怪氣的說。
「公主殿下息怒,咱家就是替你好好調教調教那些不懂規矩的賤婢。」
「混賬,你一個太監有什麼資格稱呼人家是賤婢。劉五我與你東廠無冤無仇,本公主不怕你,若是你要挑事,休怪我不客氣。」
永清舉起劍橫在中間。
劉五蘭花指笑了笑,很陰柔。
「傳言永清公主不喜文,到喜歡舞刀弄槍,今兒一看倒也是真的,公主殿下愛惜玉體,別傷着自個。」
「劉五,你成心挑事嗎?」
「公主誤會了,咱家也是奉旨辦事,這樣,咱家今天就給公主一個面子,不跟這丫鬟見識,以後好之為之,帶髮修行就要有帶髮修行的樣子,別辱沒了皇家名聲,還有一點請公主記住……從今天起吃素,沒有咱家的允許不可離開別院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