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風涼話,想不想出去?」
王胖子:「我說的是實話嘛。不過……」看向怕柱子的趙燦,「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這群陰兵就看着趙燦,都不擔心他毀掉彼岸花嗎?到時候桀出不來。」
寧阮也好奇這個問題,扭頭問白衣女:「呃……你知道為什麼嗎?」
白衣女:「他們不會傷害他的,因為他是……」說道這裏,女人一笑,王胖子的心都融化了,「因為他是他們的信仰。」
「趙燦是這群陰兵的信仰?」
「什麼意思?」
「我越來越糊塗了。」
「別看我我也搞不清楚了,腦子亂亂的。不過我覺得應該是要出事。」
寧阮想了想,朝前一步,吶喊:「趙燦別碰彼岸花,情況有變!」
「啊?」
趙燦此時爬到了彼岸花附近,低頭看了看,說:「沒事,放心吧,這花必須毀掉,要不然我們都會死在這裏。」
朝寧阮笑了笑,回過頭,朝前一撲,撲到了彼岸花的花蕊裏面。
真是一朵巨大的彼岸花,花蕊中間像是一張雙人床那麼大,趙燦緩了緩氣,看着睡在身邊的正主——桀。
毀掉彼岸花無疑就是不讓桀復生,只要他活不過來,那麼陰兵就不會亂來。
趙燦錚的一下,拔出匕首,眼睛裏的寒光看向這位五千年前夏朝最後一任君王——桀。
帶着面具看不起他的臉,好奇他長什麼樣。
抬手緩緩的伸了過去。
下方的寧阮還在咀嚼白衣女說的那番話,『他是他們的信仰。』
「胖子,你說這群陰兵的信仰是什麼?」
「害,他們的印象不就是桀嗎。」王胖子隨口一答,突然一怔,表情驚悚,「我去,要中招!」
「趙燦千萬別碰桀!」
「阿燦下來,快啊!」
寧阮和王胖子朝彼岸花吶喊。
此時只能看到趙燦背對着他們,一動不動。
「完了,完了,我去救他。」寧阮撒腿就要衝上祭祀台,王胖子一把將她拉住。此時所有的陰兵轉身,一步步的朝她們而來。
胖子對白衣女說:「姑奶奶你是這裏的半個主人,你想想辦法啊。」
白衣女:「你們看!」指着頭頂彼岸花。
此時的趙燦已經摘下了面具,呆呆的看着桀。
其實沒有桀,這是一句衣冠冢。
面具下方是一面銅鏡,趙燦取下面具後,透過銅鏡看到的是自己。
他沒有注意到這彼岸花開其實就像是一扇門,在等着一個人的到來,待趙燦進入後,彼岸花緩緩合上,任憑寧阮和王胖子如何吶喊,也於事無補。
「阿燦——」
寧阮大聲哭喊。
白衣女:「別擔心,他會出來的。陰兵要殺過來了,你們現在應該想想怎麼出去。」指着水潭對面的草叢,「那邊有個出口,你們可以從那邊出去。」
此時笨重的大銅門再次打開,金戈鐵馬的陰兵呼嘯而來。
王胖子心一橫,「走!」拽着寧阮就往出口走。
待走到出口處,白衣女按下機關,大門打開,「出去吧,出去後就別回來了。」
「我不,我要找趙燦!你放開我!」寧阮掙扎,死活不肯走,此時的彼岸花再次有反應了,開始盛開,寧阮欣喜,「阿燦!」
朝前跑了一步,驟然止步,欣喜的臉上猶如冰霜。
她看到穿着桀的衣服的『趙燦』露出冷冷的表面,從彼岸花中緩緩落到地上。
寧阮沒多想,任然甩開王胖子的手,踐踏在水潭中朝趙燦撲了過去。
「阿燦!」
這一刻,寧阮覺得沒有什麼比自己心愛的男人更重要,就算是死,自己也要護他平安,因為他叫趙燦啊。
錚——
趙燦突然拔出旁邊一名陰兵的佩劍無情的朝寧阮腹部捅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