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刁難,以涼國無法接受的條件,迴避此事。」
「恩。」蕭遠點了點頭。
第二天,臨時大校場上。
賈攸領着涼使來到這裏,邊走邊道:「說了我王軍務繁忙,足下多有不信,現在看到了吧,這還是百忙之中,於軍營抽出的一點時間啊,你有何事,當抓緊言明。」
「明白,明白。」涼使點了點頭,也開始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來。
校場上,有數不清的秦軍將士,正在列陣操練,鋪天蓋地的黑甲紅纓,和整齊的喊喝聲,軍容何其矯健。
更有少量騎兵,在外圍來回奔馳,不時從涼使身邊經過。
看着這一幕幕,涼使暗咽了口唾沫,穩定了下心神,這才隨賈攸進入主帳。
帳內,蕭遠位于帥案後,正在看着竹簡,裏面並沒有其他人,涼使進來之後,亦快步上前,拱手彎腰道:「外使見過秦王殿下。」
「啊,使者免禮,近日實在軍務纏身,多有怠慢之處,還請不要介懷。」蕭遠放下竹簡,笑呵呵的說了一句場面話。
「哪裏,殿下言重。」涼使起身,開門見山道:「在下此來,實為秦涼二國,休戰一事。」
蕭遠沒有說話。
涼使繼續道:「殿下尊天子令,為帝國收復失地,這並沒有什麼錯,自此以後,我王,亦表示願意遵從皇室號令,年年上表納貢。」
這段話表明了什麼,表明了你秦王不是打着皇旗嗎,那現在涼國願意遵從皇室了,你還有什麼理由伐涼。
可這話無疑是冠冕堂皇的,毫無疑問,只要蕭遠退兵,涼國形勢得以迴轉,馬上就會掉過頭來!
這只是涼王的口頭應付,不會有任何意義。
蕭遠聽完,也幽幽笑了,笑着說道:「使者所言,本王可以接受,但還有一個附加條件,既涼王願遵從皇室,那就必須上表稱臣,向西北而拜,自此以後,涼隊,重歸天子調遣。」
這話說的,涼使怎麼可能答應,也當場就急了:「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