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富依然不說。
楊思思一咬牙,「你說,不管什麼我都答應你。」她覺得只要能嫁進姚家,她這一生的榮華富貴也就有了,那讓她付出什麼代價她也是願意的。
安業富一笑,也不藏着掖着,「我要的只是錢,所以,楊小姐只需準備好給我吸血就是。」
如果是之前,楊思思會很痛恨安業富這幅嘴臉,可如今,這副嘴臉卻讓她很是安心。
這個人不圖她這個人,也不圖別的,就圖錢,其實這樣的人好辦得多,尤其等她嫁進姚家後,她可能到時候就需要這樣圖錢的人為她謀劃,反正姚家錢多。
楊思思半點不猶豫的就點頭了,「我答應你。」
於是當天晚上,安業富就給楊思思安排了個男人。
只不過安業富照樣藏了心眼,因為這個劉光明可是有黑底的,這樣的一個人安排給楊思思,那就等於安了顆定時炸彈在楊思思身邊,只要楊思思那邊有一天不聽話了,他隨時可不摁響炸彈。
安業富這個人,在清水村的時候,大家也只知道他好吃懶做好逸惡勞,最愛偷奸耍滑,在常人眼裏,那些倒也夠不上什麼大奸大惡,但如果讓他換一個環境。
就像現在,他的心機與無情也就逐漸顯露出來了。
試想,一個連親生女兒都可以不聞不問,對髮妻都可以那麼無情決絕的人,又能是什麼良善之輩?
有了劉光明,楊思思很快就如願以償,而幫她檢查的楊醫生也總算放下了心,他的晚節算是保住了。
肚子裏有了貨真價實的孩子,楊思思也就有了底氣,巴結討好起了姚夫人,以給孩子買營養品為由,從姚母那裏拿到了一大筆錢,只是轉瞬,這筆錢就到了安業富手裏。
沒了錢也沒關係!
有安業富在姚夫人耳邊吹風,姚錢和楊思思迅速領了證,婚禮就在半個月後舉行。
存款再次飆升的安業富,蓋房子的事情也很快準備到位。
迫不及待的的立馬就動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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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哥哥,這裏要建房子了嗎?」草垛上邊,小糰子童言童語的指着那邊正在忙碌的區域,而餘光卻是掃了眼某個地方。
一旁的少年點頭,「嗯,是要建房子了。看拉進來的材料,都不便宜,應該是跟城裏一樣的樓房,反正造價比村子裏建的房子高得多。」
小糰子一臉驚詫,「這麼說,蓋房子的人很有錢嘛!也不知道他的錢哪裏來的?」
也不知道他的錢哪裏來的?
這話像是棒槌敲打着安老太的心,老話有云:「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正是這種不提名不提姓,看似一切無意的話,才最是讓人聽進了心裏。
安老太住院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也去老大家鬧了幾次,但都無果。
她一心認定是老大家偷了她的首飾箱。
可現在想想,那就是她的偏見。
老大那孩子雖然不是她親生,但人品卻是跟那個女人一樣,絕對不會做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倒是自己養的這兩個孩子……
安老太私底下怎麼教兩個兒子的,她心裏最是清楚。
如今越想,越覺得是老二偷挖了她的首飾箱,不然哪來的錢蓋房子。
看這陣仗,是要蓋跟老大一樣的氣派房子了。
那可得花一大筆錢。
老安家她掌管財務,安業富手裏有多少錢她最清楚。
可現在,這個兒子要蓋房子了。
而且這個兒子還孝順的說要給她養老送終,房子蓋好後會讓她先選。
突然對她這麼好,連安老太都有些意外。
畢竟這個兒子是什麼樣的她最清楚。
如今看來,到處是破綻。
都不用問了。
安老太心裏越想越發確定就是老二挖走了寶箱。
安老太這一天都不吃不喝。
任安業富安業海兩兄弟如何哄也不吃,不過,第二天,她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高高興興的去工地幫忙。
對此,安業富很是莫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