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挺着大肚子去他家找,還被他媽那個潑婦打沒了孩子,後來就沒人敢上門找麻煩了。」
「那那些姑娘怎麼辦?」
「能怎麼辦呢?還不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自認倒霉唄!聰明的家長則是瞧瞧的把孩子給打了,然後聯繫親戚把姑娘遠嫁了。
反正天高皇帝遠,誰也不知道誰的底。
愚蠢的還不是藕斷絲連的,全便宜了那個畜生。」
「所以,你跟我講這麼多,跟王月晴有什麼關係?」
「唉!伊伊,學習起其他地方你天賦異稟,這男女感情上你就不行了吧。
那王月晴就是他表哥李雲楚魚塘里養的一條魚。
聽說那個混子玩那麼嗨,卻是放話只娶城裏姑娘,鄉下人看不上。
王月晴這才跟表哥斷了。
可她那點破事早就被人撞見過了,私底下大家都傳,知道的人誰家敢要?」
「可在我們村沒人知道啊?」
「是你不知道,不是人家男方不知道,如今要娶妻的男人,家裏都會私底下花錢打聽的,反正我們村的男兒家家有錢,想嫁進來的大有人在,當然得好好挑挑。
說起來,大伯父簡直就是清水村的財神爺,有了他開的服裝廠啊,你看這小日子家家過的比城裏人還滋潤,連我都不想挪地兒。」
「行啊,那你讓大表哥入贅莫家唄。」
「你這個想法好,回頭我跟你大表哥說說。」
安伊伊「……」豬隊友!
「不是要看熱鬧嗎?」
「對對對,看熱鬧……」
方衛國家的院子裏,王月晴和王月棠撕在了一起。
「王月棠,你這個不尊重長姐的狗東西,我今日就打死你。」
「王月晴,你也不看看你哪點值得我尊重了?要不是你跟李雲楚鬼混壞了名聲,我至於要跟着過來清水村,都是你,我都跟馬浩言談婚論嫁了。
就是你那些破名聲讓他斷了跟我之間的關係,都是你。」
氣憤到了一個程度,王月棠完全失去理智,手上一用力,王月晴的頭髮就被揪下一撮。
王月晴嚎叫出殺豬聲,捂着頭皮嗷嗷喊。
原來王月棠這一抓下力過猛,把頭皮也扯下一塊,能不疼嗎?
方家院子鬧得人仰馬翻,但也只是讓村里人閒散人口看笑話罷了。
方衛國蹲在角落裏自始至終不出聲,就抽着他的水煙筒。
安伊伊很是鄙視這個人的做派,就像從前,她被錢英欺負,他也像現在一樣事不關己,連出聲都懶得,才助長了錢英對她的虐待。
但凡他這個一家之主出聲立立規矩,原主何至於喪命?
「伊伊也過來啦!等會兒別忙着走,跟嬸子回去一趟,嬸子家院子裏的桃李正熟,又大又甜的,嬸子給你摘些回去當零食吃。」
聽到聲音,安伊伊才注意到,原來是村長媳婦。
哦!不,如今是村長他媽。
老村長許昌盛前年就退了,經村民投票以及上邊的人綜合考核後,讓許昌盛的大兒子許正興接班,如今的村長就是許正興。
「許嬸子,那我就不客氣了。」安伊伊就推辭,看得出許嬸子是真心相邀,下一次回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自然是要跟好心的嬸子們多走動走動。
王家姐妹這邊,最後是李春香一個給了一掃帚,這才平息了這場撕架。
沒有熱鬧看了,莫蘭就拉着安伊伊跟着許嬸子走了。
許嬸子家如今也蓋了新房子,三層的小洋樓,前後都有院子,看着就舒心。
老村長有兩個兒子,大兒子許正興,育有一子一女,大的叫許景天,聽說在安家的服裝廠任車間組長,如今的工資比大城市一個正式工人還高得多,談的對象聽說也是車間的,但家是縣城的閨女。
另外一個女兒許景蝶。
至於許二哥這邊,也是一子一女,不過都在在念初中。
安伊伊摘了黃桃李要走的時候,許景天也回來了,手裏還牽着一個白白嫩嫩的姑娘。
「景天,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