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了幾個重大任務,如今已經有軍職在身,前途無量,所以,我不能不努力啊,否則要被老同學甩到天邊去。」
不得不說,路鵬簡直就是傅浩吹,當然,他這些說的也是事實,但在小同桌面前,他巴不得把同桌吹得天花亂墜。
柴景宜倒是沒想到傅浩跟她這位同桌還有這樣的淵源。
「對了,這個是傅浩哥給你的。」柴景宜連帶着那包零食也塞給了路鵬,但路鵬是個機靈鬼,趕忙塞回去:「你哪次見我吃零食了?倒是你,你們女同學不都愛吃零食?你就權當幫我處理了。」
柴景宜突然就覺得這包零食有些燙手,但路鵬不會給她退回來的機會的。
心想:同桌,有一就有二,相信下次你就會接受良好了。
「對了,景宜,你知道誰最了解男人嗎?」
柴景宜被這莫名的問給問愣住了,搖頭。
「當然是男人了。有些男人啊,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真誠,你們女孩子得多個心眼,可別被渣男騙了。」
柴景宜哪裏顧得上談感情的事,她現在一心就是手裏的《解剖學》。
路鵬見同桌我反應,偏頭一看,同桌正在專注的看書,路鵬瞬間閉嘴了,同桌這麼用功,他哪好意思說些有的沒的。
但浩哥交代的事他都記着,一有空他就潛移默化,來個潤物細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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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蘭這邊,接到了個陌生電話,猶豫了幾秒還是接了起來,然後就聽到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莫蘭突然就頓住了。
那天在陵園遠遠看到,她故意逼着人儘量不撞上去,就是怕彼此尷尬,沒想到這人竟然會打電話過來。
莫蘭抬手就把電話掛了。
可封覆這邊根本不死心。
莫蘭乾脆關機,把手機扔一邊。
想起那天徐丹香那些話,莫蘭非常煩躁,這兩口子是怎麼了?一個接一個的來噁心人?
要不是看在某人是妹妹表哥的份上,莫蘭根本不會這麼客氣,罵人都是小事,跑過去當眾打一頓才解氣。
聽着手機里傳來對方「已關機」的機械提示音,封覆內心就跟沙漠上的荒原一樣,蒼茫得寸草不生。
晚上,封覆喝得酩酊大醉的從車上下來,助理摁了門鈴,淺眠的盛管家立馬從值班室里穿件外套走出來,卻是人還沒靠近,就聞到了一股子酒氣。
「這是……」
「封總他今晚見客戶,不得已陪人喝酒,這不,喝醉了,既然盛叔來了,我就把封總交給您老。」
盛管家趕緊接住人,眉頭蹙得厲害,大少一直都是自律的人,從來沒喝成今天這樣連步子都邁不開的。
不,也是有的,當年跟蘭丫頭分開,大少就在酒店裏醉了一個月,最後還是老爺子讓保鏢給強制扛回來,那個時候比現在更誇張,可以說那個時候的大少,看着都讓人心驚,還好他站起來了,可如今這般爛醉,又是為那般呢?盛管家才不信助理說的那一套,他吃的鹽巴比他們多得多,那小伙子心虛的模樣他哪能看不出來呢?
助理的確說謊了,但他哪裏敢說真話,要是敢說,明天肯定得被封總剝層皮。
盛管家把人扶回房間,連忙鑽廚房給弄了壺蜂蜜水過來醒酒,不想這邊有人服侍了。
「盛叔你放這兒就行,我會照顧他,你放心休息去吧。」
「哎!」夫人都發話了,盛叔也只得不舍的離開,雖然徐丹香不是大少喜歡的人,但對大少的照顧卻是無微不至的,這些年他也看在眼裏。
更何況當年老爺子留了遺言,大少終生不准跟徐丹香提離婚,大少和大少夫人可都是在老爺子床前答應過的。
封覆的確醉了,但他卻覺得日子終於不難過了,因為那個她向他招手了。
「阿蘭……阿蘭,你等等我……」徐丹香在輕言細語扶封覆坐起來喝蜂蜜水時,突然就聽到封覆的喃喃自語。
「啪!」玻璃杯從手上滑落,瞬間砸碎一地,宛如徐丹香墜入冰窖的心。
她居高臨下的恨恨的盯着床上已經不省人事的男人:這麼多年了,是塊石頭都捂化了,你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