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玉台峰,與師叔時時見面,便沒有特意留與墨川師叔即時通訊的工具。
蘇怡然一跺腳:「怎麼這個時候出去對劍!幼蕖的名字不知道怎麼被換到了陣法組,比不了劍啦!你快想辦法!」
魏臻一聽也急了:「他們只說要找個清靜的地兒,我也沒顧上問在哪裏。不過,師父也沒權利動那白玉盤,找我師父還不如直接找帶隊的真君!要和掌事的樂游門交涉,畢竟比試的一應事宜都是他們在管。而且,這樣的麻煩事,最好是善從真君去說話才有分量!」
魏臻雖然老實少急智,這話卻是在理。
蘇怡然與幼蕖對望一眼,飛速往凝暉峰的住處掠去。
魏臻緊隨其後。
凝暉峰的住處靜悄悄的,只有田雨因和塍羽音兩人在低聲交談。
「小田師叔,請問善從真君何在?」
幼蕖穩住身形氣息,禮貌詢問。
田雨因詫異地看着三道急衝過來的身影,姿態優雅地起了身:「幼蕖呀!你尋我師父有什麼要緊的事嗎?昨兒夜裏樂游門的寒翎真君帶了難得的冰泉凍來,師父一高興喝多了,這酒後力大,現在還沒起呢!」
「我有急事要稟告真君!」
「是魔人來襲,還是四明山深處的厲害妖獸出來作亂?」田雨因端莊淡然,不慌不忙地問道。
「不是……」幼蕖才說了兩個字,就又被田雨因打斷:
「是哪一峰的弟子鬥氣滋事,傷到了嗎?」
田雨因面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問話也是慢悠悠。
她自恃元嬰弟子,氣度得配得上身份才行,最近說話做事便不免力求從容沉穩,特別是對輩分比她低的新弟子,要有一種不動聲色的居高臨下之感,又要表現得大方親和,不至於顯得那麼盛氣凌人。兩回問話下來,拿捏得應該是恰到好處,她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
「幼蕖的名字和金鐘峰袁喜夏的名字換過來了!現在袁喜夏要去比劍,幼蕖要去比陣法!」蘇怡然見田雨因字正腔圓地拿架子,小丫頭被堵住了口不會接口,急得衝口而出。她是上清山的老弟子了,可不像幼蕖那般臉嫩口拙,管她什麼師叔,管什麼禮節!
「哦?」田雨因揚了揚眉,意外地瞅了一眼幼蕖,「你錄入的時候沒看清嗎?是沒留神吧!這等錯事,讓真君如何替你善後?」
「別急,什麼事?」蘇怡然握住幼蕖的手,有意無意搭在小丫頭脈搏上,果然感覺到幼蕖氣息比平常急亂了幾分。
「蘇師姐,我剛剛看到高台上的榜單,我的名字卻和袁喜夏換過來了,她在比劍的名單里,我卻是到了陣法比試中。我要找真人他們幫我換過來。」幼蕖簡明扼要地述說了原委。
「啊……」蘇怡然傻了,她參加了兩次四明道會,還聽說過許多次前輩的比試,卻是頭一次聽說報好的名字能互換!
他們這些築基弟子肯定沒辦法,至少,得稟明帶隊的幾位真人,讓真人們想辦法與負責此事的樂游門溝通,將名字調整回來。
「墨川師叔呢?」幼蕖四顧。
蘇怡然動作更快,飛掠到玉台峰的住處,大聲喊開了:「墨川師叔!墨川師叔!」
出來的卻是魏臻,他茫然看着着急上火的蘇怡然:「怡然師妹?你尋我師父?他在外面呢,米珠和時珂找他對劍,卻沒說在哪個山谷!」
幼蕖摸摸紫竹簡,她只顧着和小夥伴聯繫,每人都配上了紫竹簡,卻依仗着同在玉台峰,與師叔時時見面,便沒有特意留與墨川師叔即時通訊的工具。
蘇怡然一跺腳:「怎麼這個時候出去對劍!幼蕖的名字不知道怎麼被換到了陣法組,比不了劍啦!你快想辦法!」
魏臻一聽也急了:「他們只說要找個清靜的地兒,我也沒顧上問在哪裏。不過,師父也沒權利動那白玉盤,找我師父還不如直接找帶隊的真君!要和掌事的樂游門交涉,畢竟比試的一應事宜都是他們在管。而且,這樣的麻煩事,最好是善從真君去說話才有分量!」
魏臻雖然老實少急智,這話卻是在理。
蘇怡然與幼蕖對望一眼,飛速往凝暉峰的住處掠去。
魏臻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