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小小執事弟子的事了。
「唉——」艾長老長長嘆了一聲,「我早就說,應該是自入洞時就全程監測。雖然弟子們都是好的,可是這有時候的無意無心之舉也是常有的,說不定劍風什麼的就掃到石壁了,自己都不知道。這不就得靠浮影境幫着看着嘛!可偏偏有人說歷練容不得打擾,萬一在洞內突然頓悟的時候被驚到了走火入魔,可就糟了……」
艾長老笑眯眯地掃了一圈眾人:
「其實嘛,這個問題事先說得慎重,也是防止大家輕慢隨意,不珍惜宗門財務,要我老兒說啊,也並不是真的就多麼嚴重。石壁雖然損毀,但關閉那個洞口後也會自然修復的,兩三百年的功夫嘛,我們修道之人還是等得起的。」
此言一出,蕭雲軔大大鬆了口氣,沒那麼嚴重就好,他就怕無法補救,田雨因再死咬着不鬆口,鬧開來的話,他這個隊長肯定難辭其咎。
宗門對他是不會有什麼實質性嚴懲的,但他在老祖那裏肯定要受嚴厲責罰,最主要的是,要是老祖認定他缺乏領袖之才,對他失望甚至放棄,那他在宗門和蕭家的地位可就一落千丈了。
「大家不妨仔細回想一下,在洞內可有什麼頓悟、靜修之類的行為,不自覺的時候劍氣外溢,不小心碰到了石壁……」艾長老諄諄善誘,語氣溫和。
「這有什麼難的?就是誰修煉太投入記不清了,我們幾個對一下不就行了?誰進的那個礦洞?」魯耀群明知故問,大大咧咧地點着魯琤琤來開頭,「魯琤琤啊,你說說看,你是哪個礦洞,是不是你?」
魯耀群瞪起了圓鼓鼓的眼睛,自以為凶神惡煞,魯琤琤卻不怕他,笑嘻嘻地答道:「魯師兄,我跟你都走的右邊礦洞啊,你忘啦?你去我那個洞看看就知道了,一條道兒到底的,根本沒有什麼暗道。」
魯琤琤又故意扭頭看大家,疑惑地問道:「那走左邊第二個的是誰啊?就算是別人在暗洞裏轉過去,至少進這個礦洞的人多少也會知情啊!他自己這個礦洞也壞了不少嘛!幼蕖啊,你是哪個?」
幼蕖見魯琤琤演戲演得這麼明顯,好笑地正要張口,杼羽搶在前面道:「我們兩個都是從右手邊進了。我記得,左邊只有蕭師兄和田師叔兩人。」
這個目標指得太明顯了。
蕭雲軔心裡冷笑,他倒要看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田雨因還能不能一問三不知,硬推到他頭上來?蕭雲軔相信,他不想和田雨因正面對上,而田雨因也不會想和他正面對上!
田雨因一臉茫然地望向蕭雲軔:「蕭師兄?」
既然如此,大家心裏有數就行,他還是不想那麼直接與田雨因對上。唉,如果事情真要發展逼得他這個隊長不得不處罰田雨因,那該如何處置?
對魯耀群的問話,段鋼猶豫了一下,老老實實道:
「因不好打擾諸位歷練,故而只在每次歷練結束後才掃視洞內情況,所以只知道洞壁有部分毀壞,但至於具體是被何人損毀,這個弟子就不知道了。」
魯琤琤收回眼神,有些失望。這人莫不是傻?什麼叫做策略不懂嗎?一點戰術都不講,她自幼在大草原上狩獵都要講個欲擒故縱、虛虛實實之類的兵法戰術的,對付人更如此,經常有別的家族來搶奪獵物、侵佔地盤之類,魯家子弟自幼熟讀的俗世兵法比那些將軍都多。
誰知道你五英洞的浮影境只照事後不照經過?你就說全過程都給照到了,只是給其人留個面子,私下坦承為好云云。這麼詐上一詐,田雨因不就給詐出來了?
魯琤琤暗自扼腕,只恨自己的精明腦袋不能渡幾分給那個段鋼。
段鋼雖然沒明確找到是哪個人,但鏡像大家都看過了,絕無虛妄。
他說完大大鬆了口氣,反正艾長老在這,不管如何有個子高的頂着,他就不用為難了。他已經將事情解釋到如此地步,下面就不關他這個小小執事弟子的事了。
「唉——」艾長老長長嘆了一聲,「我早就說,應該是自入洞時就全程監測。雖然弟子們都是好的,可是這有時候的無意無心之舉也是常有的,說不定劍風什麼的就掃到石壁了,自己都不知道。這不就得靠浮影境幫着看着嘛!可偏偏有人說歷練容不得打擾,萬一在洞內突然頓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