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了顧川一把。
「師叔……」幼蕖說了半句,頓住了,該如何安慰這位驕傲的小師叔?
節哀?太不適合了。
寬心?太輕飄飄了。
為難的幼蕖眼神瞟向蘇怡然:蘇師姐,快圓個場!
蘇怡然收到求教信號,乾笑了一下,道:
「顧師叔,您莫氣!為田雨因這種人氣壞了,不值當!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麼!您以前不知道田雨因是什麼樣的人,您又是光風霽月的敞亮性子,哪裏想到要防她?再說了,哪有時時防人的道理?豈不是於道心有礙?
「這事兒,明面是看起來是她得了利,您吃了虧。可是,長遠來看,您知道了她的為人,以後就不會再吃同樣的虧了。現在破個小財而已,可比以後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了大虧要強得多!日後吃虧,就可能是關係着道途性命呢!
「而且,您這吃了虧,也是您做師叔的擔當……」
「此話怎麼說?」顧川果然被蘇怡然的話給吸引了。
「哎呀,師叔您看,您這麼聰明的人,都被田雨因給坑了。幼蕖這丫頭,要頭腦沒頭腦,要心計沒心計,要是遇上同樣的事,還不得吃更大的虧!我提醒她注意小人什麼啊,她都不當回事!這板子沒打到她身上,她就不認真不是!我都替她愁!」
蘇師姐,你這是說的你自己好不好!,還有,你什麼時候提醒過我?
幼蕖一眼一眼地遞過去,蘇怡然瞧也不瞧她,這說順口了,下面的話就更自然了:
「可這回您在前面給她擋下了,您吃虧,就是給這丫頭提了個大醒!她以後可就不敢輕率了。小丫頭要是以後能學聰明點,也是師叔您的功勞!」
「是啊是啊,師叔,您的心意幼蕖感念在心。您這回是替我擋了田雨因的算計,要是換作我,肯定跌得更慘!」
幼蕖跟在蘇怡然後面說得無比真誠,末了,又趕緊補充一句:
「木源晶沒了也沒關係,我已經找到提升我的青梗劍的法子了,就是現在不方便說。等日後,我要是缺什麼,肯定找師叔您想辦法。」
給蘇怡然和幼蕖這麼一說,顧川突然覺得自己吃了個虧也沒什麼,而且,還很值!這不,給幼蕖這丫頭提了個大醒,還讓她記着了自己這個師叔的情,挺好。
千恩萬謝地送走了顧川,幼蕖抹了把額頭。
「還不謝謝師姐我!」蘇怡然嗔道,「我嗓子也幹了,腰也酸了。這小師叔,還真是不好應付。」
說完,她趕緊捂嘴,轉頭四望:「那小黃鳥兒還在不在?聽到沒有?」
「早飛走啦!」幼蕖笑倒在蘇怡然肩頭。
「蘇師姐,要不要我給您老人家端個茶,捶個背?」
「哼哼,自然是要的。不過,現在沒地兒施展,以後再說罷!」蘇怡然裝模作樣地端着架子,幼蕖也識趣地在她肩頭揉了幾把,權當按摩。
兩人齊齊笑了一回,便又往雙魚潭去。
顧川見田雨因竟然已經搶先一步在師父跟前過了明面,更沒法說什麼了。
一肚子的氣,想想都是因幼蕖這丫頭不知好歹所致,可不就找她發火來了?
幼蕖不知道這裏的細枝末節,可是她知道,只要田雨因一插手,肯定沒好事兒!顧川自視甚高,吃了虧也是有苦說不出。
不由同情了顧川一把。
「師叔……」幼蕖說了半句,頓住了,該如何安慰這位驕傲的小師叔?
節哀?太不適合了。
寬心?太輕飄飄了。
為難的幼蕖眼神瞟向蘇怡然:蘇師姐,快圓個場!
蘇怡然收到求教信號,乾笑了一下,道:
「顧師叔,您莫氣!為田雨因這種人氣壞了,不值當!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麼!您以前不知道田雨因是什麼樣的人,您又是光風霽月的敞亮性子,哪裏想到要防她?再說了,哪有時時防人的道理?豈不是於道心有礙?
「這事兒,明面是看起來是她得了利,您吃了虧。可是,長遠來看,您知道了她的為人,以後就不會再吃同樣的虧了。現在破個小財而已,可比以後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