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鬼扯着嗓門朝天唱喊——這場面,竟比白天還熱鬧幾分。
嗯...
宮裏的聖人,對女人是寡情了些,對社稷倒還挺上心的。
否則也不能出現歌舞昇平,民有衣穿酒喝的場景。
擺攤兒的地方,生意都還挺好的。
特別是那家賣芝麻胡餅的,攤兒前排了長長一列的隊,爐火光在大泥爐里閃得很耀眼,餅子攤得薄薄的,被烤餅的後生送進爐子裏炕熟,沒一會兒便傳出焦香鮮甜的味道。
含釧和白四喜排隊買了四隻餅,一隻四文錢,倒也不貴。
含釧趁熱咬了一口,酥皮兒的,麵團里定是揉了豬油,內瓤軟和,灑在餅面的黑芝麻被徹底炕出了香氣,吃在嘴裏味道不算豐厚,但勝在現烤現吃,香得很!
含釧想了想問四喜,「小麥每斗幾錢?」
四喜想了想,「今兒個年好,不旱不澇,一斗麥子約莫兩百文錢。」
含釧在心裏粗算了筆賬,一個芝麻胡餅的本錢不過兩文錢,賣出一個就有兩文錢的利潤,含釧眼光掃了掃排隊的人潮,便暫且預估一晚上這個攤位能賣出五十個餅子,那便是一百文的利潤,一旬便是一千文,一月便是四千文!
一千二百文錢,為一兩銀子。
換算成銀子,便是有三兩銀子...
含釧再問,「這個攤兒,要收賦稅和租子嗎?」
四喜蹙了蹙眉,「賃攤位的錢要給,好像是交給胡同的甲首,甲首再交給京兆尹。賦稅沒聽說過,這種小攤兒,誰去給他們數流水呀!賃官家的攤位,便是交稅了!」
「那一個攤位,一個月的賃費為幾何?」含釧手裏捏着餅。
「好像是一兩銀子。「四喜想了想,有點不確定,「京兆尹有幾個大爺就住在咱們家旁邊兒,改天我幫你問問。」
若是除開月租的一兩銀子,那每月到手,也有淨二兩。
如今,一個七品官兒,年俸為五十兩銀子,月俸不過四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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