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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這本就是京兆尹辦案的常態。
站在親屬的立場考慮,為親屬的利益謀算,京兆尹從不做此等利民之事。
着靛色常服的上峰斜睨了一眼胡文和,「不該問的話不要問,不該說的話不能說,在京兆尹當差這麼些年了,這點道理都沒學會?」
說實在話。
上峰自己都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
這案子是他判的,這點不錯。
可判案之前,京兆府尹大人特意召了他前去指點一二,意思是辦這條案子時,對事主手緊一些,對背後的苦主手鬆一些,松鬆緊緊的,他一時間還未聽懂,氣得京兆府尹大人拿出厚厚一冊大魏律法一條一條地同他講解...
他也是做了這麼久的官兒了。
還沒這麼丟人過。
可反過頭一想,京兆府尹是管轄整個北京城的主官,天子腳下,皇城根底,這三品大員的分量絕遠遠勝過勢弱的六部侍郎,指使得動京兆府尹的人物,便是尋常的勳爵人家都做不到!
這背後的水深,是他們這些個低等官吏無法想像的。
上峰也回過頭看了眼燈籠高掛、處處透露着古拙雅致的食肆,又想起先前同僚說起這個食肆——吃食驚艷,收價過高,掌柜的卻長得傾國傾城。
再想起將才,城東英國公家的小廝火急火燎地來京兆尹,指名點姓要如今在「時鮮」吃飯的胡文和出任務。
心裏略微有了點影子。
京中臥虎藏龍,他早已見怪不怪,再看一眼仍在狀況外的下屬,上峰好心提點,「你若和這食肆的老闆娘關係好,有交集,於你的仕途自然是好的。只是凡事有度,不要越線,不要妄想,方為處事為官之道。」
上峰含含糊糊的幾句話,卻在胡文和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
含釧心裏也有點平波鎮浪,低頭看了看擺得漂亮、雅致的牡丹魚片,再看看空無一人的桌子,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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