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的是,對方費盡周折到目前看來最大的效果也只是給人添堵,真要無所不能的話,那井上織姬和空座町應該同時落入藍染之手。
因此,輸一半這種說法也不全是宏江給自己的安慰,不,應該就不是給自己的安慰,宏江想着,畢竟藍染也沒有反駁不是?
「所以,天還沒塌下來呢,沒必要那麼悲觀!」宏江義正言辭道:「想一想,如果只有井上織姬被帶走,你能按得住一護那幾個小鬼?而我們到時候除了看着着急卻什麼都做不了,那不比現在更嚴重?」
夜一想了想,要真是那樣他們幾個要留在現世,就算強留一護等人在這,修煉什麼的肯定也進行不下去了,真到決戰之時再放出來?那怕不是去送死。
所以,宏江這番話還是挺有道理的,眼下的局面貌似沒那麼糟,雖然感覺哪裏怪怪的吧……
事實上她早就被那通戰術上的講解給繞暈了,一次大規模的奇襲這兩人心裏要想這麼多的?費盡周折就只是從對方手裏搶一件東西,還是自己用不到的東西。
頗有種蹲點一個月,最後一個男人從目標手裏搶了件普通連衣裙的荒誕感,除了變態找不到其他解釋。
可能,玩戰術的人都是這種不可理喻的變態吧。現在兩個變態互相算計,總有一個會體會到濃濃的憋屈感。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夜一認了,她的怒氣神奇般的消失了。
「虛圈照去,而且要越快越好!」宏江說着,隔壁響起滴滴滴的聲音。
「我們眼下最需要做的事……」
滴滴滴
「我們……」
滴滴滴、滴滴滴……
「我們能不能把那個破電視給砸了啊!」
宏江終於受不了了,還讓不讓人說話了!
事實上那不是什麼電視,是瀞靈廷和這邊的聯絡設備,能夠直接面對面那種。
「砸是可以砸,可你不想山本總隊長親自過來和你談吧?」浦原提醒了句,「總是要面對的,宏江。」
「為什麼是我,又是我!小時候每次鬧出事,都是我去老頭那挨罰,你們就不能站出來一次嗎?」
「我們現在不隸屬與護廷十三隊,山老頭管不到我們!」夜一往隔壁房間一指:「安心去吧,這也是對你這次失敗的懲罰。」
敗一半也是敗,可能這就是懲罰吧,宏江一臉痛苦,手裏沒貨心裏果然不踏實,這一頓計劃中的臭罵效果肯定會遠遠超出預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