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匹五歲那年的秋天,小馬就要被挑選出來,身形尺寸合格的補充到軍中。」
小馬下部隊後,由獸醫官負責,進行為期一年的新兵訓練,也就是調教新馬。訓練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長七個月,以各種運動方式以及部隊行軍訓練為主;第二階段長五個月,以訓練馬匹持久耐力為主。接受新馬調教的馬匹會舉辦檢閱儀式,在完成檢閱之後馬匹就會分到各個基層單位。完成訓練分到各單位的馬匹役期為十年。
眼下李自成的闖營、羅汝才的曹營雖然無法做到這樣的制度,但是,戰馬的日常管理制度,卻被他們學習的有模有樣的。
騎兵部隊每天起床後要工作就是要完成馬廄勤務,馬匹都要從馬廄中牽出,洗刷馬匹、清理馬蹄,同時提供馬匹草料;天氣晴朗時更要把馬廄中讓馬匹睡眠休息用的乾草,搬到太陽下曝曬乾燥。整個馬廄作業約需半個時辰時間,根據營務相關規定,各單位必須完成所有馬廄作業,並且把馬匹都餵飽之後,部隊人員才准吃早飯。
戰馬每天餵食三次,平時飼料包括高粱、乾草、食鹽等,戰時的軍馬口糧則包括了其它麥類、豆類、燕麥等。由於馬匹比人類需要更大量的飲水,水分不足時會引馬匹腹痛及疝氣,是軍馬生病、死亡的主要原因,因此戰場勤務相關規定及明定部隊行軍宿營時要任務是為馬匹提供充足飲水,必須待馬匹飲水完畢才能提供士兵飲用水。而為了馬匹的安全與健康,馬廄必須全天十二個時辰派遣衛哨。
看來還是要有一塊穩固的地盤才能行啊!眾人在心中都是這個打算。
「回去之後得和父帥商量一下,此番南下湖廣,無論如何要在湖廣、贛南等處弄一個穩定的地盤出來。要不然。莫要說和李自成、李守漢等人爭天下,不被他們一口吞下去都是便宜的。」發現了自己與闖營和曹營一天天拉開的差距,張可旺心中猶如火燒一般難受。向來都是八大王壓過李自成一頭,什麼時候風水逆轉。變成李自成壓制住了八大王?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一名羅虎的親兵從街道的一頭小跑過來。「羅將爺,前面的祠堂里,伍興先生正在給各營選來準備派到各處當地方官的弟兄們上課,您要不要去看看?」
這番對話落入了張可旺的耳朵。立刻引起了他的興趣。
「虎子,這伍興是什麼來頭?何方高人?」
坐在張可旺對面的王龍卻是一臉得意的壞笑,仿佛是偷雞得手的狐狸一般。
「可旺大哥,這伍興的來歷,你可得好好的請教我了。」
「好,那就是你說。」
「那不成。哪能那麼簡單紅口白牙的就說了。晚上紅袖招,您得請我的客!」那紅袖招在開封城中也是數一數二的秦樓楚館,王龍作為一個玩家,吃喝嫖賭無一不精無一不通,自然是對這開封城裏的門道清楚得很。
「一句話的事!來人。」
張可旺喚過自己的親兵頭目。「你快馬回開封去,到王將爺說的那個紅袖招,跟那裏的**說,大爺我今晚在那裏請客,讓她清場。預備下好酒好菜,把最漂亮的姑娘都給我留出來,咱們西營要請闖營和曹營的將爺們好好的喝場酒!」
見張可旺如此豪情,倒也讓王龍無話可說了,正要找個台階下,半晌不曾說話的羅虎走過來。「可旺大哥,其實也沒有什麼值得您如此大動干戈的。這裏面的事情,我說給您聽就是了。」
這話說穿了一文錢不值。
眼下在祠堂里給闖營、曹營從各部選出來準備放出去當地方官的伍興,原本只是一個李華宇派在魯西南充當署理知縣職務的工作隊隊長。倒是山東本地人。至於說一個山東人如何跑到南粵軍當中去,而且還成了能夠擔任一縣之內的最高領導人,所謂的百里侯角色,這緣由卻是羅虎無論如何也弄不清楚的。
可惜,伍興官運不好,到任之後便是受了風寒一病不起。偏偏阿巴泰又是大兵過境劫掠,若不是羅虎領兵追殺到此,讓阿巴泰和王可不敢做攻城之想,只怕伍興不是成為阿巴泰這股遼賊加教匪的刀下鬼,也會被李華宇以丟失城池罪名以明正典刑。
「我見他身體有病,便命人找了醫生來為他調治。養兵的那幾天我與他攀談過幾次,覺得此人對於民政錢糧之事頗為精通。於是便起了拐帶之心。」羅虎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