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在地上悶哼不已,口鼻出血,左手袖子探出一把染血小刀。
袖中刀!
慕容清鼻青臉腫,神情痛苦,但眼睛格外明亮。
全場瞬間安靜了起來,震驚無比望嚮慕容清。
誰都沒有想到,牆頭草會突然出手偷襲夏炎陽,還是毫無徵兆的一刀,這實在是不可思議。
夏炎陽也是捂着受傷的腰部,難以置信地看着慕容清,似乎也不相信慕容清背刺自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慕容太師怎麼又對夏戰將捅刀子了?」
「是啊,他剛才嘴裏喊着跪謝吾王,還忽悠幾十號人過去歸順,我還以為他鐵心做從龍之臣呢。」
「這一刀,他的牆頭草生涯要終結了,他再怎麼巧舌如簧,夏炎陽也不可能收攏他了。」
「這太師反覆橫跳,搞得我都看不懂他要幹什麼了。」
仇老太君和不少賓客一臉茫然,完全想不通慕容清為何捅夏炎陽一刀,這也讓局勢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老匹夫,你敢捅夏戰將刀子?」
柳敏反應了過來,衝到夏炎陽身邊吼叫:「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慕容清一骨碌爬了起來,揮舞着尖刀跳後兩步。
他喝出一聲:「我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腰間,龍頭在胸口,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怕你?」
柳敏怒喝不已:「慕容清,你這牆頭草,牆頭草,我一定要弄死你,弄死你!」
白袍老頭也迅速到了夏炎陽身邊,掏出幾顆藥丸捏碎撒在他的傷口上。
還拿出一顆解毒丸給夏炎陽吞了下去。
他發現夏炎陽的傷口有毒。
紫樂和衛妃她們也都微微訝然看着慕容清,顯然也非常意外他對夏炎陽出手。
前一秒還叫人家小甜甜,轉眼就在背後捅夏炎陽一刀,太沒有底線,太不是東西了。
最重要的是,慕容清這樣反覆橫跳,大家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哪邊陣營了?
葉凡則如水平靜,似乎不意外慕容清這一手。
他的目光繼續掃視全場,搜尋六絕明王的存在。
不把隱藏在暗中的毒蛇逼出來,葉凡始終有着一絲擔心。
「牆頭草?」
慕容清一擦嘴角的鮮血,昂起脖子坦然迎接夏炎陽的憤怒:
「呸,老夫從來就不是牆頭草,我一直都是王室的人,紫樂女王的人。」
「我堂堂大夏太師,三朝元老,德高望重的存在,怎麼可能跟着夏炎陽這狗東西造反呢?」
「老夫可以倚老賣老,可以狂妄自大,可以蠻橫不講理,卻不會做亂臣賊子!」
「在我知道自己冒犯了女王和葉特使那一刻起,我就決定將功贖罪來取得女王和葉特使原諒。」
「所以在夏炎陽要帶人造反的時候,我就決定暫時忍辱負重投靠夏炎陽。」
「我忽悠這些王室、戰部和內閣重臣投靠夏炎陽,不過是想要替女王陛下她們一次性清理敗類。」
「我屈尊對夏炎陽下跪,還高呼他是吾王,不過是想要取得他的信任。」
「我這麼委屈自己,等的就是這一刻!」
「夏炎陽,我這刀,不僅削鐵如泥,還常年浸泡蠍子毒,你扛不了多久的。」
「識趣的,你現在乖乖跪下來投降,我可以解毒暫時給你一條生路。」
慕容清吐出一口血水:「如果你非要死磕到底,那你就等着毒發身亡吧哈哈。」
夏炎陽聲音充滿着怨毒:「無恥!」
一百零八家也都對慕容清怒目側視,這一刀,讓整個大局生出了一絲變數。
畢竟夏炎陽如果噶了,那他們就群龍無首了,很多資源也調動不了,只能被紫樂一方肆意宰割了。
柳敏也喝出一聲:「慕容清,你太卑鄙無恥了,你不僅要橫死當場,還要身敗名裂。」
聽到柳敏的指責,慕容清雙手一拱:「為了大夏,為了蒼生,為了女王,本太師遺臭萬年又何懼?」
哈霸王子和象連城他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