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不顧將士的生命。
「不要着急,現在還不是時候。」鍾離道。
他知道現在比他們急的事西涼軍隊。
在原地僵持,最後吃虧的一定是他們。
西涼將領也一定很清楚。
他相信西涼將領一定會重新行軍。
而到那時,陣型一亂,就是他們衝鋒的時候。
正如鍾離想的一樣,普拉切此時的心情十分焦躁。
他只想燕王騎兵此刻衝上來。
這樣他就能擊敗這隻騎兵,繼續逃走。
但是燕王的騎兵此刻卻紋絲不動,只是注視着他們。
如果繼續這樣,不說燕王的大軍會趕上來。
而且不吃不喝,士兵們的體力也會跟不上,陷入更大的崩潰。
一刻鐘過去,
兩刻鐘過去,普拉切的額頭的汗水越來越多。
西涼兵們也越來越不安。
半個時辰過後,普拉切終於再也無法忍受,他下令前面的士兵主動進攻前面切斷他們道路的騎兵。
西涼士兵得令,立刻向前移動,西涼軍陣開始被拉扯。
由於西涼士兵是四面禦敵,士兵對着四個方向。
前面的士兵一移動,側着站的時候跟上不及,隊形立刻稀鬆起來。
抓住了這個機會,鍾離立刻令兩翼衝擊防備薄弱的位置。
「殺!」一聲大喊。
兩翼騎兵從西涼軍中鬆散的位置切了進去。
戰馬衝撞,馬刀揚起,鮮血飛濺,西涼軍陣頓時大亂。
兩翼被突破,前後的西涼兵也慌亂起來。
就在這時鐘離高喝一聲,領着身後的騎兵殺了過去。
借着高度的機動性,鍾離在西涼軍中殺一陣便衝出一段距離,借着再次沖入西涼軍中,不斷讓戰馬撞擊西涼騎兵。
西涼騎兵的陣型被衝擊的越發混亂。
就在這時,更加沉悶的隆隆聲響起。
穿着板甲,戰馬披着架甲衣的重騎兵趕來了。
他們和步兵走在一起,身後就是兩萬燧發槍兵。
見燕王大軍趕來,西涼士兵頓時士氣瓦解。
其中的撞令郎軍接連投降,西涼兵四散奔逃。
鍾離自然不會放過追殺的機會,一路掩殺了過去。
常威見狀,無奈地笑了笑,下令燧發槍兵清理戰場。
傍晚的時候,鍾離領着騎兵歸來,拖着一個西涼將領,正是普拉切。
「將軍,西涼大軍一個首領,三個副首領,全部伏誅。」鍾離說道,接着將普拉切的屍體扔了下來。
追擊的時候,普拉切與他交手,被他斬落馬下。
「好樣的。」常威笑起來。
晉州的西涼大軍這次全軍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