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王聽了,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個呂昌不錯,是個悍將。」
接着一頓,他道:「只是這次張家勾連北狄的事真的不需要同皇上說嗎?」
「不必了,宋崖已死,空口無憑,而且侄兒不想打草驚蛇。」趙煦道。
回來的路上,他已想到了對策。
張家要勾連北狄人除掉他,那麼他就利用這次機會做局,讓北狄人損兵折將,順便再解決了張家。
「嗯,如此,賢侄便多多保保重了。」醇王拱手。
下午的時候。
送往燕關的秘藥便好了,趙煦將醇王送到北門。
目送醇王離去。
「此番宋崖綁了醇王,卻給殿下送了個人情。」燕郡的官員和趙煦一同出來送人。
見醇王的身影消失後,徐烈笑道。
趙煦搖了搖頭,「你想多了,醇王的態度不過是皇上的態度而已,若有利益紛爭,他才不會顧念此次本王救他一命。」
「最是無情帝王家,原是如此。」劉福微微一嘆。
他博古通今,自然清楚歷史上帝王家血腥事。
常威自始至終冷着臉,待其他官員散去,他道:「殿下,讓末將帶人抄了張家吧,此等狼心狗肺,數典忘祖,與敵寇齲齒之人,留之何用?」
他最恨裏通外敵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