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個奴僕模樣的青年。
「燕王殿下,小的秋生,乃是醇王家奴,請殿下救命,醇王殿下他,他…被賊匪抓去了。」青年大哭大叫。
「醇王?「趙煦有點蒙。
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乃是皇都趙恆最小的弟弟。
因為喜歡吃喝玩樂,和趙恆性子很合得來,兩人關係倒是不錯。
不過他這位皇叔久居京師,幾乎從來不出遠門。
現在一個奴僕突然跑到他這裏說醇王被抓了,他自然無語。
不過蒙圈之後,他立刻冷靜下來。
「你有何證據證明你是醇王的奴僕。」趙煦問道。
因為古代消息的閉塞,有些膽大妄為之人是敢於冒充皇親國戚騙吃騙喝的。
他自然不能不仔細點。
秋生將身上的包裹取下,「殿下,請看。」
「聖旨?」趙煦大吃一驚,這個他不可能不認識。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看了眼。
裏面的內容是趙恆讓他配合醇王採辦軍需。
收起聖旨放回,趙煦皺了皺眉頭,看來這件事不像是假的。
「醇王在什麼地方被綁的?」趙煦問道。
若是醇王在自己的地盤掛掉了,趙恆一定會治他的罪的。
一個老親王在一個小親王的地盤被賊匪幹掉,皇家的臉都沒了。
「就在原陽縣,木魚村。」秋生邊哭邊說。
「誰他娘這麼大膽子。」常威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不過他眼往秋生身上一斜,疑惑道:「醇王殿下被綁了,你怎麼沒被抓?」
「小的當時肚子疼,去河邊大解,在河水倒影里見到有人拿刀在小的背後,當時就跳到河裏去了,從水裏出來,小的偷偷回了茶鋪,發現一幫匪徒正在把殿下綁走。」秋生忙解釋。
常威看向趙煦,「殿下,此時不能貿然出動軍隊,當派出眼線去當地打聽,否則驚了匪徒,就怕他們殺人。」
趙煦和常威的想法差不多,匪徒綁人一般只為錢財,貿然動大軍不合適。
當先讓徐克等人前去打聽。
再讓士兵扮做商隊前往此地,伺機行事。
想到這,他立刻返回王府佈置,又令人將秋生安置下。
……
昏暗潮濕的房間裏,醇王欲哭無淚。
此時,一把刀就放在他的脖子上,他對面,三個窮凶極惡的匪徒正惡狠狠看着他。
「你是王爺?我還是天王老子呢。」匪徒拍着醇王的臉,「快寫,讓你的家人送十萬兩銀子過來,否則就殺了你。」
「我,我真是王爺啊。」醇王喊道。
他現在很後悔,前往燕郡的時候為了方便路上行樂,他和侍衛都是便裝出行。
而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又都在秋生手裏。
這伙匪徒只當他是個富商,要勒索錢財。
「我寫,我寫。」醇王腦中靈機一動,拿起筆寫了一個名字,「你派人去商行問這個名字,定會有人給你銀子。」
為首的匪徒看了,點了點頭,「果然是去燕城的富商。」
說罷,他拿着紙條出來柴房,叫過一個人去燕城。
「嘿嘿,還是大當家英明,終於守到一個大戶,幹完這票,咱們就能南下快活一輩子了。」一個匪徒說道。
被稱為大當家的人得意的笑了兩聲。
若是張康在此,他一定會認出此人不是別人,卻是失蹤的宋崖。
第八十五章 醇王遭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