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如此鄭重其事!」
「皇后此番當真是拿出了家底,什麼都用最好的,你瞧瞧,那帝姬沒了嫁妝,身上穿戴的,除了嫁衣,其餘都是皇后親手操辦的,可真是捨得!」
「那帝姬長得美,陛下沒法娶,皇后自然高高興興把她嫁出去,以絕後患嘛……」
「就是可惜這翊王,長得如此俊俏,溫潤如玉,卻是個病秧子,娶個妻,都咳個不停。」
宋荇月披着紅蓋頭,只能看見地面的鞋,餘光瞥到未來夫君——也就是翊王的身影,卻看不到他的樣子。
方才一路來,她都聽見眾人誇讚翊王的好樣貌,說他面如冠玉,身姿挺拔。
偶爾聽到他幾聲咳嗽,卻並未聽他說半句話。
唯有一同邁過台階時,翊王伸出手來拉她,他的手是修長帶薄繭的,溫度卻是冰涼涼,果真如傳聞所說,他久病纏身。
宋荇月的手被他拉着,邁過台階,邁過門檻,對方雖不發一言,宋荇月卻能感受到他的小心與細緻。
宋荇月在紅蓋頭下,胡思亂想,最後被人請上轎,抬入了永和宮,進入寢殿。
外頭熙熙攘攘都是嬉鬧聲,按照玄武的規矩,新郎必得入了夜方能進入新房揭新娘的紅蓋頭。
她等了大半天,也沒見人進來,便偷偷撩開紅蓋頭,正想走過去拿點糕點吃,就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她慌忙退回去,坐在床上,扮作乖巧的模樣。
墨羨允聽見她的動靜,知道她定是餓極了,便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遞給她一塊糕點。
嗯?宋荇月擰眉,看向他修長的手指。
「咳咳。」墨羨允輕咳了幾聲,將糕點塞在她手裏,並不說話。
這翊王,莫非除了是個病秧子,還是個啞巴?
宋荇月慌忙吃了幾口,便聽見外頭見禮嬤嬤領着丫鬟進來的腳步聲。
領頭徐嬤嬤笑盈盈地走到床邊,看着墨羨允與宋荇月二人端坐着,示意翊王行禮。
這第一個禮,叫坐福,按照玄武的規矩,男子要將衣襟壓在女子身上,代表在夫妻關係之中,男子是天,女子要被壓一頭。
這些規矩,宋荇月在大婚前便有教養嬤嬤來教過,墨羨允自然也是懂的,不過他不大明白,如何將衣襟壓在宋荇月的衣襟上,便唯有伸出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攬入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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