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吧。」墨羨允道。
「這段時間,王爺您不僅自己感染風寒,還一直不肯服藥,導致病情加重,這……恕屬下無能,不知是何故?」十嵐困惑地問。
「你聽今夜這歌舞陣仗,可是一個普通和親公主該有的禮遇?」墨羨允問。
十嵐搖搖頭道「陛下將在京的王爺都叫進了宮,不僅如此,皇后、蓮妃、萱妃對帝姬都十分殷勤,圍着她團團轉,噓寒問暖……」
「帝姬自是人見人愛的。本王唯有慘一些,看起來時日不多一些,父皇才會多加顧惜。咳咳……」
「可是,翊王,您這樣下去……身體吃不消啊……」
「吃不吃得消,本王心中有數。你將這枚玉佩,送去宣德殿,呈給陛下。」墨羨允取出她母親的玉佩,放在十嵐手裏。
「就說,本王咳疾未愈,不能親自前來為帝姬接風,唯有大婚當日再補上。」
十嵐拿了玉佩,前往宣德殿,按照墨羨允說的話,說給雲坤聽。
雲坤一看到那枚玉佩,便心酸,他看向圍着宋荇月的安蘭靈、萱妃和蓮妃,用腳指頭都知道她們安的什麼心思!
一想到墨羨允身子越來越弱,而這些婦人竟然還在那裏落井下石,說三道四毀他名聲,雲坤便氣不打一處來,怒道「好了,帝姬千里趕來,定是累極了!今夜好好歇息,兩日後便是吉日,這兩日,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前往春風閣打擾帝姬休息!來人,護送帝姬前往春風閣!」
宋荇月原是被皇后幾人圍着,她們聒噪不已,都在聊她們的兒子,還說翊王是個病秧子短命鬼,這明里暗裏都在暗示翊王並非良配。
有了雲坤這道旨意,宋荇月身邊瞬間清淨了,雀鳴扶着宋荇月,向雲坤行禮。
「陛下,走之前,月兒有個不情之請。」
「你說!」
「月兒抵達玄武,但心中甚是想念家鄉。此番前來,遭遇青龍餘孽襲擊,身邊親衛只剩雀鳴一人。月兒心中忐忑,可否請旨,上家書一封,將月兒用慣的丫頭送來京都,以解月兒的思鄉之苦。」宋荇月嬌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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