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擰眉,臉上十分不滿。
「臣妾見……見陛下召見了容貴人,容貴人遲遲沒有出來……臣妾不敢叨擾……」愉貴人說道。
但是奇怪的是,容貴人進來了許久,現在卻是沒有見到她人。
難道,她走了?
「朕知道你,一直都是這個性子,若朕不傳召你,不去見你,你是不會主動來找朕的!還帶着朕的月兒站在日光下,也不知道帶上兩個奴婢在旁伺候着!」
宋徽這話帶着怒意。
愉貴人依然跪着,低着頭,不肯抬頭。
宋荇月心裏頭那個着急啊,其實她早就看到,容貴人進去了一會兒便走了,只不過她不是從大門走的,而是從偏門離開。
一個嬪妃,沒有皇上的允許,怎麼能走偏門離開?想來是宋徽不想讓愉貴人瞧見,想製造一個假象給愉貴人,就是等着愉貴人主動上門。
可這愉貴人就跟木魚似的!宋荇月無奈下只好犧牲自我了!
「臣妾有錯。」愉貴人認錯。
「朕是想要你認錯嗎?」宋徽恨鐵不成鋼地說。
「臣妾不敢揣測聖意……」
「你起來,站起來,抬頭看着朕!」
宋徽的命令愉貴人不敢不從,她站起來,一雙漂亮的杏眼,直勾勾地盯着宋徽看。
「你心裏頭還在怪朕沒護好你?」宋徽問。
愉貴人搖搖頭,說道「臣妾知道,前朝與後宮的關係千絲萬縷,陛下自然是以社稷為重……」
「所以你在怪朕?」宋徽繼續問。
這話可怎麼回答?愉貴人這種死心眼回答不出來。
宋徽臉色一沉,說道「也罷,你既然來了,朕順便把另一件事跟你說了!白虎國太子派了使者來,說知道月兒沒死,想要彌補當初在白虎邊界遇襲一事,兩個月後,會派來一支使團,談和親之事。」
和親?和什麼親?宋荇月心裏頭汗顏,她才六歲,和什麼親?!宮翊是瘋了嗎?他是有戀童癖嗎?!
愉貴人聽了,嚇得幾乎要暈過去,她定了定神,想起之前她還跟月兒說過,她定會護住她,不讓她作為和親的工具,不讓她遠嫁的!
「陛下……月兒才六歲……怎麼能去和親?臣妾聽聞,白虎國的太子&nbp;宮翊,可是個暴戾殘忍殺人不眨眼的粗人……若月兒嫁了過去,還能有全屍嗎……」愉貴人擰緊了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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