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盜聖啊,媳婦兒媳婦兒娶不起,老娘老娘見不到,老爹更不知道在哪兒,好不容易有個初戀吧,還因為自己是個賊不敢表白,只好把那份愛意藏在心裏。」
「他不比你慘?」
「你好歹在京城還有房子,有車子,女朋友雖然在上海,但好歹一年也能見個兩三回。」
「比慘,你根本不夠格嘛。」
「人活着,總不能沒了心氣兒吧,暫時分開算什麼,只要你們彼此還喜歡,把心思用到了,總會有團聚的那一天,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吳守義在一旁聽的入神,愣了好長一會兒,朝着葉千秋感慨萬千道:「葉掌柜,你不愧是這個時代的最厲害的人,你這番話真是說的我心裏火熱火熱的。」
「聽了葉掌柜這番話,我這趟來的旅遊費就沒有白掏,明天回去我就去上海找她去。」
葉千秋聞言,微微一笑,道:「老吳啊,往後遇事兒不要鑽牛角尖,人嘛,活着總有些七災八難的,只要咬咬牙,跨過去了,回過頭去再看,那就根本不叫事兒。」
吳守義朝着葉千秋拱拱手,道:「葉掌柜,多謝你的開導。」
「不知道為啥,我坐在你跟前聽你講這些,比我的那心理醫生給我疏導有用多了。」
葉千秋微微一笑,暗道,能不有用嗎,我這兒可是用了和光同塵。
這時,坐在葉千秋另一邊的莫小貝突然睜開了眼睛,眉開眼笑的朝着葉千秋說道:「葉大哥,葉大哥,我感覺到炁了!」
「我感覺到炁了!」
葉千秋聞言,微微一愣,這才多久啊,滿打滿算也就一個時辰啊,這就感應到炁了?
隨即,葉千秋一手放在莫小貝的腹部,果然感覺到一股微弱的炁在她的體內流動。
「嗯,不錯。」
葉千秋表揚了一下莫小貝。
莫小貝笑的很歡,手舞足蹈的說道:「葉大哥,我去告訴我嫂子去。」
葉千秋拉住她,道:「行了吧,這都幾點了,回去睡覺吧,明天還得早起練功。」
莫小貝聽了,樂不可支的點了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回屋去了。」
莫小貝剛剛起身,但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過頭來,朝着吳守義笑眯眯的說道:「那個,那個吳先生,我都感應到炁了,明天……明天我就學一招讓你看看,你能不能把那個維c先給我吃一片啊。」
「就一片,真的,就一片。」
吳守義一聽,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白瓶子,笑道:「你是說這個啊,行了,你要吃,就都拿去吧。」
「反正我現在用不着了,我感覺我的抑鬱症已經好了,精神狀態是前所未有的好啊。」
說着,吳守義就把小白瓶子往莫小貝的手上一遞。
莫小貝接過那瓶維c,當即樂的牙齒都要掉出來了。
「謝謝啊,吳先生!」
莫小貝跟吳守義道了聲謝,喜笑顏開的下了屋頂。
吳守義看着莫小貝的背影,微微一笑,道:「年少真好啊,快樂可以很簡單,即便是赤焰狂魔,得到一瓶果味兒維c也能這麼開心。」
葉千秋笑道:「欲望是無窮無盡的,所以啊,人要學會知足常樂。」
吳守義拍手道:「說的好,說的真是太好了。」
「葉掌柜,今天夜裏我就不睡了,就跟這兒聽您給我講課了。」
……
第二天一大早。
同福客棧早早的就開了門。
葉千秋和往常一樣,在客棧門口打拳。
大堂里,吳守義頂着兩個熊貓眼,正趴在那兒不停的打着哈欠。
白展堂見狀,上前詢問道:「哎呀,這是咋滴了?」
吳守義迷迷瞪瞪的說道:「我也就一晚上沒睡啊,這給我困的,不應該啊。」
白展堂笑道:「一看客官你就不經常熬夜,行了,在這兒睡多不舒服啊,要不,您開間房?」
「我扶您上屋裏去休息?」
吳守義打着哈欠,道:「不用了,這一會兒就到八點了,有人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