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鷲宮三部眾女,一臉警惕的看着葉千秋。
那青衫老婦在黃衫少女的幫扶下,走了出來。
「我是縹緲峰靈鷲宮天山童姥座下,昊天部首領余婆,你是何人?」
葉千秋一臉平靜,看着那余婆,道:「我乃神霄派教主葉千秋。」
「回去告訴天山童姥,天殘派從此歸附在我神霄派之下。」
「讓她不要再對天殘派動心思了,有什麼事來找我神霄派便是。」
余婆面色陰晴不定,她對突然出現的葉千秋更為忌憚,那老農出現時,她還注意到了,但是這葉千秋出現時,她卻是根本沒有看到!
這個神霄派的葉教主仿佛好像一瞬間,就如同鬼神一般悄無聲息的出現了。
她對江湖上大大小小的勢力都了如執掌,但根本沒聽過什麼神霄派。
能有如此高手坐鎮的神霄派,絕對不應該是默默無聞才是。
她雖然看不出眼前這個自稱是神霄派教主的年輕人有多麼高的境界,但卻也知道便是只有那老農在,今日便是大事難成。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余婆當即說道。
「好一個神霄派,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
說罷,余婆便要揮手召集靈鷲宮眾人離去。
葉千秋卻道:「且慢,葉某身邊的這位朋友還有些事要問一問幾位。」
余婆聞言,停下剛剛抬起的腳步,看向葉千秋,道:「不知葉教主有何賜教?」
葉千秋給陳良遞了一個眼神。
陳良面色變得肅穆起來,他看向余婆道:「群峭碧摩天,逍遙不記年,不知幾位可否聽過逍遙子和逍遙派?」
余婆聽到這句話,突然面色大變。
她厲聲道:「你們是從何處聽來的逍遙派?」
陳良見狀,心中一動,看向葉千秋微微頷首。
葉千秋看了一眼余婆,道:「想知道答案,就讓天山童姥親自來見本教主吧。」
「我神霄派不日起將在江湖上聲名鵲起,你們只要有心,便能找到本教主。」
「你們回到靈鷲宮之後,最好讓天山童姥儘快動身,本教主最遲等她兩個月,時間久了,即便是她來了,本教主也不一定會見她。」
余婆聞言,死死的盯着葉千秋,片刻後,她大袖一甩,召集靈鷲宮的數十名女子翻身上馬。
「請葉教主放心,今日之事,我定當一五一十的稟告給尊主。」
僅僅是片刻的工夫,余婆便帶着靈鷲宮的三部女子離塵而去,揚起一陣沙土。
靈鷲宮眾女離去,山野之中轉瞬之間變得有些空蕩蕩的。
天殘五怪的目光在葉千秋和陳良的身上掠過,又看看段延慶,有些好奇段延慶為何會甘願拜在這神霄派之下。
這位神霄派的葉教主倒是好生年輕,但聽其口氣,卻不是一般的大。
對縹緲峰靈鷲宮的主人天山童姥,也沒有半點懼怕之意,居然有種呼來喝去的感覺。
要知道天山童姥之名在南海可是猶如死神一般的存在,傳說天山童姥殺人從來只用一招。
無論是武功多麼高強的人,到了天山童姥面前,也抗不過一招。
也不知道這位神霄派的葉教主是無知者無畏,還是真的不把天山童姥放在眼裏。
「教主,看來這縹緲峰靈鷲宮跟主公還真有些干係,那老婦的內力似乎也是道家一脈的內力。」
「而且,她的剛才使出的一些招式,我都似曾相識。」
陳良朝着葉千秋說道。
葉千秋自然知道其中內情,但是有些事,他又不好與陳良直接說,那就顯得太詭異了些。
不過,如果逍遙子還活着,此番驚動天山童姥,應該會引得逍遙子的關注。
逍遙子躲在幕後這麼多年,不顯露身形於世間,只要還活着,必定躲藏在某個地方,一直看着他的這三個徒弟的所作所為,或許他是在等待着什麼。
而天山童姥接收了逍遙派的大本營,這些年又在暗中整合中原和南海的江湖勢力。
這其中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