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回過神,聯合起來打我們,這不是自找的麻煩?」
展懷遷正色道:「姜兒,你的想法不是不可能,但你要明白,國與國之間,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挑唆兩國相爭,是為損耗他們的國力,即便他們的百姓無辜,可皇上能護的,只有我朝子民。」
七姜虛心接受,聽着聽着,不自覺坐得端正:「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明白些了,皇上他老人家也不容易。」
展懷遷嗔道:「你啊,再不許隨隨便便罵皇上,隔牆有耳,不要命了麼,是我不好,縱容壞了你。」
七姜笑着蹭到相公身邊,正要撒嬌,映春在門外傳話,得到允許進來後,便稟告道:「沁和堂傳話來,清姑娘明日一早就要回晉王府,她說嫁妝都不要了,不稀罕。」
夫妻倆彼此看了眼,他們更不在乎,七姜吩咐道:「留下的東西,讓沁和堂的下人自行處置,再請大小姐賞賜這幾日在沁和堂伺候的人。」
如此,隔日一早,上官清離開太師府,落得冷冷清清,全家無一人相送,展敬忠父子早早上朝去,她沒趕上,最後唯一遠遠打了個照面的,是去學堂的懷逸。
車馬緩緩離去,上官清捂着懷裏的錦緞袋子,滿心忐忑和期待,當馬車停在晉王府外,她又害怕得不敢下車。
晉王早已在廳堂外徘徊等候,一見上官清便快步走來,急躁地問:「找到了嗎,你可真是蠢極了,怎麼一進展家,什麼消息都遞不出來?」
上官清哆嗦着從懷裏捧出錦緞袋子,怯弱地說:「王爺,我只匆匆看了眼,似乎就是您要的信函,但年代久遠,信封信紙都發黃髮脆,實在不敢細看。」
晉王睜大了眼睛,一手奪過錦袋,就要拆開看。
上官清慌張地提醒:「王爺您輕一點兒,仔細弄碎了。」
「還是你謹慎。」晉王一改方才的嫌惡,拉着她便一同往書房來,坐定後才小心翼翼地拆開錦袋。
袋中共有三封信,每一封都年代久遠,晉王再三小心地展開,待看清了信上寫的,竟是淚如雨下。
「王爺,您別淚濕了信紙。」
「父王他、父王他……」
「王爺?」
「你立了大功,上官清,告訴本王,你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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