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待重陽節若身子安穩,再進宮來請安。
如此,項景淵從大殿歸來時,便見陳茵盤坐在明窗下,滿眼欣喜地翻看着書信和臨帖。
他屏退了端水盆來的宮女,負手而立道:「若不知是雲氏的書信,還當你看什麼情郎的相思辭,笑得這般歡喜滿足,招人嫉妒。」
陳茵抬頭看向他,面上笑容漸漸淡去,問道:「殿下,您說什麼?」
項景淵立刻意識到自己玩笑過了頭,幸而殿中無人,他忙上前來討饒:「茵兒別生氣,我一時口快,見你高興我也是高興的,可又有些吃雲七姜的醋。再者說,婚前那些日子,我每日給你送禮遞書信,卻偏偏見不到你展信時的模樣,如今見到了,你看的卻又是旁人的來信。」
陳茵兀自收拾桌上的東西,還未消氣,即便是玩笑,豈能隨口胡說的,更何況是太子儲君,這般下品的玩笑,怎麼能說出口。
「是我錯了,哪怕你罰我,不生氣了可好?」項景淵態度誠懇,自知不僅僅一句過頭的玩笑,更是對自己身為東宮的不尊重。
「殿下若再犯,臣妾就要請父皇母妃來做主了。」陳茵一臉嚴肅地說,「臣妾若附和您的玩笑嬉鬧撒嬌,便也成了放浪之徒,可若不那樣,此刻幾句話,想必已經招惹您不悅了。」
「怎麼會,是我不好。」項景淵說着便下了榻,要作揖行大禮。
陳茵見狀,忙改為跪姿,欠身道:「臣妾不敢當,請殿下自重。」
卻是此刻,蘇尚宮進殿來,隔着屏風道:「娘娘,公主又發狂,打傷了一個宮女,那宮女血流滿面、不省人事,不知會不會損了性命。」
項景淵應付了知道,待蘇尚宮退下,便說:「這就去將功贖罪,我去教訓皇妹,總是你操心這件事,我聽着都心煩。」
陳茵心軟下來,輕聲道:「可再不許了,欺負我無妨,傳出去損了殿下的威儀,如何使得。」
項景淵連連點頭:「我聽你的,再不敢胡亂玩笑,可我也實在嫉妒雲氏,這總不能不許嗎?」
陳茵嗔道:「和一個小娘子計較,很沒出息……」
項景淵立時抓了把柄,湊近來「威脅」道:「好大的膽子,敢說太子沒出息?」
這會兒,兩口子才真正嬉鬧膩歪起來,可惜另有棘手的事,容不得他們溫存,太子喝了杯茶、換了件衣裳,便一同往皇妹的殿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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