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撞去。
高平頓時伸手去抓,卻哪裏來得及,心裏正在發緊,宋恆卻已經搶先一步一把拽住了那女人的肩膀往後一扳,把她重重摔在地上,才冷冷注視着她的眼睛冷笑:「別忙着自盡,先來說說,怎麼個說法,我是太子的兒子?嘖,胎記算是你說准了,可從小跟我到大的玉佩卻不是這一塊,這你又怎麼說?」
女人頓時掩面:「殿下怎麼能這樣說?!這塊玉佩乃是我娘親自給您掛在身上,是先太子妃所賜,裏頭刻着太子名諱的。您是不是被宋家矇騙了?殿下,您是正兒八經的皇孫,您可千萬不能聽宋家的,恨上聖上,做出那等糊塗事啊!」
「呵!」宋恆譏誚的笑了一聲,轉頭看着元豐帝:「聖上,您聽聽這說的這刻毒的話,這是想把莊王府上的事兒栽贓在我們宋家頭上呢,連我的身世都給改了。我帶在身上那塊玉佩,您可是見過的,您自己看看,是不是這塊?」
他直截了當的把這些人一直遮遮掩掩想要帶去的方向直接說了,絲毫沒有任何懼怕。
元豐帝接在手裏,一看就知道:「的確不同。」
他又看向那兩個人。
女人就急忙道:「聖上,我說的全都是真話!我娘臨終之前還跟我們說過,當年跟在世子身邊,幫着世子隱瞞的,是世子的義兄陳浩輝,不信,您盡可宣這位陳大人一問,就什麼都清楚了。」
終於來了。
宋恆牽了牽嘴角,沒有半點驚慌。
連高平也在心裏嘖了一聲,原來如此。
宋翔宇的義兄啊,陳浩輝跟廣平侯府何等親近大家眾所周知,既然如此,那能知道宋恆身上的胎記,能偷換宋恆身上的護身符玉佩,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他挑了挑眉。
元豐帝自然就道:「宣陳浩輝。」
宋澈急的簡直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咬着牙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怎麼有此指鹿為馬之事,簡直太荒唐了!」
那個女人掙脫不開宋恆,卻還是咬着牙道:「舉頭三尺有神明,先太子妃只想殿下平安一生,你們卻推着殿下做此等事,怎麼有臉去見太子妃?!」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