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內閣的文書就下到了各處衙門,喬丹寧被判了秋後,而何知州被下令嚴審,務必要他將事情說個清楚明白,至於喬家的家產,全都充入國庫。
另外令五城兵馬司和各處衙門全力緝捕勾結喬家、藏匿違禁武器的人。
京城立即四處都戒嚴設卡,一時之間人人都知道了有人指使了喬家殺害汾陽王,陷害錦衣衛千戶陳東的事兒。
陳東自然是毫髮無傷的從刑部出來了。
而且巧得很,他一回錦衣衛,就帶隊緝拿那群來路不明的人去了。
有錦衣衛的加入,原本還毫無頭緒的事兒當即就有了眉目,沒過幾天,陳東就帶人直撲東郊的一處民房,將幾個兵油子抓了個正着。
經過喬家關押的那個婆子指認,這幾個兵油子正是那天晚上在京城深夜逃竄之人。
局勢翻湧,不免波及許多人,白衣方士推門進了屋子,臉上掛着跟從前截然不同的冷肅表情沖齊雲熙搖頭:「不成,還是被抓了。」
好不容易才轉移出去了的,以為打通了那麼多節關係,又避在了郊外,等到風頭過去也就罷了,可是誰知道就算是這樣,還是被抓住了。
錦衣衛辦事果然一如既往的能耐。
齊雲熙挑了挑眉,手裏的杯子猛然被攥緊,而後被擲在了地上。
白衣方士看也不看一眼,只是道:「這次的事兒,必得出血了,否則姓何的那裏跟這邊若是都出岔子,咱們若是被牽連出來,豈不是得不償失?不要爭一時之氣了。」
齊雲熙眉眼沉沉,臉上陰雲密佈,半響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那你的意思是,讓誰出面當這個替罪羊最合適?」
這就算是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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