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這輩子都見不到,更沒有任何接觸的絕對陌生人,卻偏偏在『失蹤』這件事上達成了一致。
「真讓人頭疼!」
大古想想這一周的經歷,都有種恍若隔世之感,不知道自己怎麼度過的,也不知道還要繼續多久。
苦和累不怕,但辛苦和疲憊,卻沒能換來收穫,這就很打擊士氣了。
這點從飛鳥信的表現就能看出來,這小子平常可是精力最為旺盛的,現在也癱在椅子上,要不是安全帶繫着,怕是都要滑到座位底下了,嘴裏還『哀嚎』着:「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我也想知道。」大古在心裏嘟囔着,因為他更累,年齡上比飛鳥信大了這麼些,不管是精力還是體力,都不能和青春正茂的飛鳥信相比,可做的事卻一點不比飛鳥信少,反而還更多,怎會不累呢?
正唉聲嘆氣着呢,突然間巡邏車內的揚聲器響了起來。
滴!滴!滴!
緊接着,車前擋風玻璃也顯現出了畫面,正是通訊請求。
「真維斯,接通視頻。」
大古的話音剛落,TPC智能管家真維斯就遵照語音指示,接了視頻通話,讓不動健出現在了小屏幕上,並且還一臉欣喜的說道:「副隊長,我目前在N9地區,這戶人家提供了一份重要線索,失蹤者在失蹤前,曾念叨着說要去一個新世界了,不用工作、不用勞累,沒有欺壓、沒有歧視,一切都完全的平等,所有人都能去追尋自己的夢想。」
「吱——」
大古一腳剎車,把車輛給停了下來,這話和當初在大都市鐵塔上發現的發訊器里循環播放的信息,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沒啥差別。
很快,不動健就將這名失蹤者的資料和走訪的記錄發送過來。
這名失蹤者很年輕,就算不是失蹤人員里最年輕的,估計也能排第一梯隊。
名叫山口幸二,今年才二十三歲,才大學畢業不到一年,但卻沒有找工作,而是一直在家待着。
根據失蹤者的父母哭訴,在這一年的時間裏,他們和孩子爆發了好多次的爭吵,矛盾的焦點都聚集在工作上面。
明明大學畢業了,卻不想着工作,還要待在家裏。
這讓山口夫婦很難接受,也很失望。
他們辛辛苦苦的把孩子養大,省吃儉用的讓供孩子上學,為的不就是孩子能找個好工作、找個好媳婦、過上好日子嘛。
結果呢,山口幸二都畢業了,卻還要在家裏『啃老』,甚至能一天除了吃飯、上廁所外,待在屋裏不出來。
為了讓孩子出去找份工作,不說賺錢吧,至少能和人多見見、多溝通,不至於和社會隔絕,最好再找個女朋友,那就更好了。
可不管是苦口婆心的勸說,還是聲色俱厲的呵斥,都沒有對山口起到效果,基本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山口是完全的不為所動,以致於雙方的矛盾越來越大,甚至都差點動手打孩子了。
而根據山口夫婦的講述,山口幸二之所以不出去工作,就是因為沉迷於遊戲,天天打遊戲、夜夜看視頻,寧願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也不願去找個女朋友。
因而孩子的性格大變,不復小時候的乖巧,被山口夫婦歸咎於遊戲的原因,對着不動健是大吐苦水,控訴遊戲公司的罪行,就差讓不動健開上戰鬥機,把遊戲公司給轟成平地了。
「遊戲?」
大古聽着不動健的講述,看着山口幸二上網記錄,的確如山口夫婦講述的一樣,山口幸二每天的遊戲時長,平均在十一個小時左右,這絕對是重度沉迷了。
這樣的宅男,還住在父母家裏,連外賣都不需要點,那和外界唯一聯通的路徑,就是電腦了,而查閱山口幸二的社交軟件記錄顯示,山口幸二社交軟件里的好友雖多,但聯繫的卻極少,很多時候,一兩個星期都用不到一次社交軟件。
這樣的話,去掉其他錯誤答案後,就只剩下『遊戲』這個選項了。
山口幸二很大可能是通過遊戲,被宇宙人引誘了。
「對啊,遊戲裏也有聊天功能的,而且遊戲數據交換如此頻繁,隱藏些信息再簡單不過了。」大古突然有種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