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什麼異常。」
見風野信這麼堅持,由美村良嘆口氣,拿出自己的手機給自己住在松本的父母打去一個電話。
在通完電話之後由美村良將自己獲得的消息告知給風野信:「我的媽媽確實是說在松本有一顆隕石墜落到離地面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炸開了,而且在院子裏面發現多出了很多從來沒有見過的黑色的花朵。」
「那些花朵應該就是那顆隕石帶過來的了,」風野信聞言一隻手抬起摩挲着光潔的下巴低聲說着,隨後再看向由美村良,「怎麼樣良?去不去調查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當然要去。」由美村良站起身,開始收拾着自己面前的資料。
喜比剛助看着由美村良在風野信的點頭同意出動後這副雷厲風行的樣子,開口道:「去的時候摘點那些黑色的花朵回來做樣本研究一下,看看有什麼特殊的。」
「明白。」得到喜比剛助另外的指令,其實喜比剛助不說她也會摘些回來研究的由美村良順口回應一聲,將資料全部放在自己的儲物櫃裏後就準備離開司令室。
「飛鳥跟着良一起去吧。」風野信見飛鳥信還在擺弄着哈乃次郎的網站,立即點出飛鳥信派去跟着由美村良收集黑色的花朵,和調查松本地區在隕石墜落後的其他的異常情況。
突然被cue的飛鳥信怔了一下,抬頭茫然的看向風野信,抬手指了指自己:「我?跟着一起去?」
「對啊。」風野信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飛鳥信:「……」
所以說他到底是做了什麼讓風野信注意到了,要派他跟着由美村良一起出去呢?
飛鳥信戀戀不捨的退出哈乃次郎的網站:「明白。」
將筆記本電腦合起收好,飛鳥信快步的追着由美村良一同離開了司令室。
「黑色的花朵……」風野信端起溫熱的奶茶抿了一口,任由着奶茶的香醇在口中迴蕩,明亮的雙目在陷入思緒時逐漸變得深邃宛如無底洞。
飛鳥信駕駛着塞雷特巡邏車載着由美村良一同離開了基地,飛鳥信直到出來了才敢碎碎念風野信:「這個風野怎麼回事啊?我只是在看哈乃次郎網站上面的電子郵件而已,怎麼突然就被他叫來出任務了?」
「可能是風野指揮並不想讓你閒着,因為你今天沒有去訓練也沒有巡邏任務。」由美村良倒是對這件事喜聞樂見,雖然她也是在風野信的指示下得知松本的情況的確屬實的時候是有點堵氣的,但是看見飛鳥信也堵氣,她就不堵氣了。
「是因為這樣子的原因嗎?」飛鳥信聞言更加的心裏鬱悶了,想了一段路飛鳥信這才想通了,「算了,還是趕緊去摘完黑色的花回基地好了,我還有很多新的電子郵件沒有看。」
這麼想着,飛鳥信稍微的加快了些速度,塞雷特巡邏車很快就載着兩人來到了松本地區,順着由美村良的指的路,飛鳥信駕駛塞雷特巡邏車一路向由美村良媽媽的住所前進着,在前進的路上能很明顯的看見路的兩邊,有泥土的地方都長出了從未見過的黑色的花朵。
這些花朵整朵花都是漆黑的,就像是染上了墨水,而它的杆卻和葉子卻和普通的花朵沒什麼區別,只有那朵花是漆黑的,而且隱隱約約的,好像還能看見有什麼東西從花朵裏面飄散開來。
沒有開車的由美村良的專注力全部被這些花朵吸引過去,她看的很仔細,那些在黑色的花朵裏面四散出來的像是花粉一樣的粒子應該會讓他們出現什麼奇怪的狀況。
她一直看着這些花,直到塞雷特巡邏車聽到自己的家門前,飛鳥信將車鎖打開,走下車看着面前高大的房屋,突如其來的有了一種很莫名其妙的見家長的感覺,他的心臟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動起來,整個人緊張的身體繃起。
他攥了攥拳頭,將手裏滲出來的汗水擦在隊服上,隨後將塞雷特巡邏車的車門關上。
然而有這種突如其來的緊張感的不僅僅是飛鳥信,就是休假的時候回來與母親聚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出現過緊張的感覺,而現在,她卻是有了一種帶着男朋友回家的感覺。
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
飛鳥信和由美村良壓下這股莫名其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