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火燃燒與紅日法王有關,王降龍滅火而去,若是碰上了紅日法王,只怕才是真正危險。
王降龍雖然強橫,但那紅日法王可是成名還在龐萬陽之前的積年老魔頭。
一旦碰上,勝負只怕難料。
但正如王降龍意起,誰人也勸不了。
上善若水,降龍無悔,這江湖之上,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
轟!
轟!
群山之巔,氣流呼嘯。
一隻宛如純金鑄就的金鷹展翅而飛,割裂氣流重重。
一行人立於金鷹背上,看着火焰蔓延的群山,一個個神情肅殺。
眾人之前,是一個着金色蟒袍,體魄修長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俊美絕倫,頜下三尺長髯泛着紅光,氣度雍容華貴。
此時,他一雙劍眉立起,眉宇間隱含煞氣。
「捕神大人,據金羽鷹傳信,那紅日法王放火焚山之後,還在山中逗留,至今未曾離去........」
一個着黑色勁裝,手持一根黑鐵長棍,面色冷峻的青年躬身道:
「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他叫肖輕果,是六扇門名捕,與薛潮陽,拓跋重光齊名的高手。
在如今,更是僅存的名捕之二。
另一個,是站在他身旁,穿着打扮好似老農一般的公羊遠。
這公羊遠,也是六扇門六大名捕之中資歷最老之人,相傳在數十年前,還曾追捕過龐萬陽,甚至交過手沒死。
六大名捕之中,他為第一。
六扇門中的地位,更是絕高,因為捕神是他的弟子。
「在我大豐腹地放火焚山,這紅日猖狂至此,那楊林蠢的要與六獄魔宗聯手,真正蠢笨如豬!」
捕神聲音冷冽,話語之中儘是這千丈高空呼嘯的狂風氣流都吹不散的濃烈殺氣:
「此番回去,那楊林必須要給本座個交代!」
他的話語凌冽,意志宛如實質一般擴散在長空之上,讓其餘一眾捕頭都是心頭顫慄。
相比起錦衣衛楊林,東廠曹天罡,欽天監韓嘗宮,捕神才是真正的殺神。
數十年裏,伐山滅派不知多少,死在他手下的武林高手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是真正能止小兒夜哭的凶煞人物。
「此番卻不是尋責之時。」
公羊遠慢悠悠的說了一句:
「那豐青玄到底是六獄魔宗的聖子,聖子死了,發瘋也是難免的,龐萬陽沒有親至,老夫已經很有些意外了。
看來,他是收到了一休老禿驢的戰書了。」
此時此地,也只有他敢如此對捕神說話了。
「那豐青玄學藝不精被人所殺便是活該,這六獄魔宗無能報仇焚山驅獸,卻是可恨,可笑。」
捕神轉過身來,微微躬身道:
「老師,您此番何必跟來?那紅日成名許久,一旦戰起,弟子未必能護您周全。」
「老夫又不是老的動不得了,如何需要你來維護?」
公羊遠卻不吃他這一套,臉色頗為冷淡:
「那雲海天能夠與王降龍過上幾招,老夫我,又怕了那紅日法王不成?」
聽的他這般不客氣的話,其他一眾捕頭卻眼觀鼻鼻觀心,一個個默不作聲。
這一對師徒的關係,是很奇怪的。
那公羊遠年少成名,弱冠已經氣脈大成,曾經一度是老捕神的接班人,只不過卻沒想到,被自己的徒弟搶先了,難免心中不快。
「王降龍與那雲海天相交多年,雖然交惡,王降龍又有幾分殺意?那紅日法王的實力還在王降龍之上,您.......」
捕神本還想多說,看老者面色不好,便止住了話頭。
看向其他一眾捕頭,尤其是自己新提拔的幾位名捕。
六扇門原本只有六大名捕,卻並不意味着六扇門只有六尊氣脈高手,相反,隨着他伐山滅派,投靠他的高手比比皆是。
薛潮陽死後沒多久,他便又提拔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