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許總打電話給我了,問我公司logo的事呢,我要回去一趟處理。反正你一個人夠用了,我在這兒不是給你添亂麼。」
陳康無話可說。
作為人事部門的老大,陳康在公司還是很有權威的,因為他是元老,其他人走人都是他一句話的事。
但施雯除外,她相當於許安陽的助手,本來就沒有和公司簽合同,發錢都是給的現金。
她走還是留,全憑許安陽一句話,陳康拿什麼開除她?
這也是許安陽的一種權力制衡上的設計。
陳康是東廠的刀,但東廠的刀終歸不能砍到他自己身邊的助理,兩把刀應該去砍人而不是互砍。
所以,未來許安陽的總裁助理這個職位,將始終歸許安陽直管,不受人事部的轄制。
從施雯這裏就開始了。
可憐陳康,堂堂人事部的主管,手下卻沒有人——手下其他人都在忙招聘的其他事宜。
所以,下午他只能自己端着個凳子,坐在櫻花樹下發傳單做宣講,就當賞櫻花了。
…………
施雯着急上火的想要去公司找許安陽邀功,但哪知道許安陽下午根本就不在公司。
這貨去教室上課去了,今天下午是王老師的『社會調查方法』課。
別的老師的課可以逃一逃,王老師的課許安陽還是要去的,畢竟有段時間沒見王老師了。
王雅曼開學後就被安排去廣州中山大學進行交流學習了,所以這門課是另外一個老師代上的。
一直到三月份,王老師才從廣州回來,繼續上這門課。
許安陽知道王雅曼要回南京,專程開車去祿口機場接王老師歸寧。
回來的當天晚上,許安陽就把其他約會都給推掉了,去王老師家兩人大戰了三百回合。
年輕人的精力那是真的好,但30歲的女人也真真是個可怕的泥潭。
許安陽最近工作太忙,所有都覺得完事後人有些飄,弄得王雅曼都有些擔心他的身體了。
今天下午上課前,王雅曼還詢問許安陽,身體還難不難受,吃不吃得消,能不能來上課。
許安陽直說王老師你太看不起我了,今天晚上還能再戰。
王雅曼雖然心中想許安陽想的緊,但也不希望他弄壞了身子。
她知道許安陽工作非常辛苦,畢竟每次和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都說自己在公司。
至於到底是不是在公司,就只有許安陽自己知道了。
「今天我們課堂上主要還是講一下社會調查方法中,實地觀察法的一些理論和技巧。這次到廣州中山大學交流學習,我就發現中山大學社會學系的社會調查工作做的非常熟練,非常多。因為在廣州有大量的商販、工廠,提供了很好的社會學調查土壤。中山的社會學系學生經常深入到這些工廠、商販當中去,去體驗他們的生活,通過日常交流去了解他們的想法等等,相比而言我們南京地區就比較缺乏這樣的條……咳,許安陽同學,你是開公司的,你來說說看,如果在你的公司進行實地觀察的話,你會用什麼樣的方法呢?」
王雅曼咳了一聲,因為剛剛坐在第一排的許安陽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弄得王雅曼身體起了一點反應。
所以她立刻讓許安陽起來回答問題,好分散一下她的目光,也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而許安陽平時上課是很少把注意力放在王老師身上的,因為怕被其他人看出毛病啊。
但今天王雅曼打扮的很迷人,雖然哪兒都沒露,穿的是長褲,但在許安陽眼裏就和沒穿差不多。
對她身上的每一處細節,許安陽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難怪魯迅先生說,「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l體……」
中國男人的想像力的確是豐富的。
許安陽只要看到王雅曼潔白的脖子,還有說話時面部靈動的表情,就會聯想起很多美好的東西。
於是,就坐在那兒盯着她發起呆來,最後弄得王老師差點無法自持。
果然小別勝新婚,兩人要是再不收斂點,互相身上那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