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安陽的腦袋上抓了一下,摘下一片葉子來。
「你看你,頭上有片葉子,你都感覺不到。」
「啊?是嗎?哦,來的有點匆忙了,剛剛學校的壘球隊在大體育場比賽的,看的有些入神,怕你等,就一路跑過來的。」
說着,許安陽帶着郝佳芸去位於紫金山腳下的那家音樂酒吧。
郝佳芸則環起許安陽的胳膊,把臉貼在許安陽的臂膀上,像個乖乖的小兔一般。
自從上次郝佳芸說不留學去美國,要和許安陽畢業結婚後,她表現得越來越乖巧了。
許安陽那叫一個怕啊!
可是怎麼辦呢?
涼拌,急不得。
「今天你要帶我喝酒嗎?」路上,郝佳芸的語氣聽起來有些興奮。
這個丫頭啊,好像對酒有一種莫名的嚮往,不僅是喝酒,還有抽煙。
可能總是看男人抽煙喝酒,她也想試一試吧,她總是不服輸呢。
許安陽想起來以前上初中,自己參加一千五百米的比賽,郝佳芸非要跟在內圈和他一起跑。
結果,她竟然只是落後了一百多米,硬生生的給跑完了。
許安陽也在郝佳芸的「追趕」下,拿到了第三名。
事後問她幹嘛非要跟着跑,她說她想證明自己跑步不比男生慢。
當時許安陽心裏嘀咕,你要真想跑,去參加女生的一千米比賽不就完了。
現在想起來,除了喜歡自己,可能她真的覺得女子並非不如男吧。
「當然啦,之前就提過幾次,我覺得小芸已經長大了,可以喝點酒!」
「什麼長大了,我們倆一樣大!」
「什麼一樣大,你明明比我大!你月份比我大,你是五月份的!原來你是老牛吃嫩草啊,找了個比你小的男朋友。」
許安陽大言不慚,這個靈魂30多歲的油膩老男人,還好意思說別人老牛吃嫩草。
郝佳芸氣得在許安陽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許安陽疼得直咧嘴,發出嘶嘶的聲音。
「哎呀,捏疼你了?」
「疼~你現在是學醫的,你手指胳膊有多大勁你不知道嗎?你以為還是上學時候的你啊。」
「哦,也對哦,我確實有在練指力呢。」
兩人邊聊邊走,走了大概十幾分鐘,就到了那家名叫「零」的音樂酒吧。
站在酒吧門口,郝佳芸看起來有些緊張。
許安陽道:「哎呀,不要緊張,這是音樂酒吧,bar,不是club,那叫夜店,雖然也經常被叫酒吧吧。」
郝佳芸道:「有什麼區別?」
「bar呢主要就是喝喝酒啦,聽聽歌,聊聊天。club就不一樣了,會有蹦迪的,很吵。」
郝佳芸看了看許安陽,道:「你好像很懂的樣子?」
「呃…這個,現在網絡這麼發達,平時看看什麼都市網絡,那些作者都會這麼寫的。當然,也有可能是胡說八道的,反正聽聽就行了。走吧走吧。」
帶着郝佳芸進了酒吧,這裏的環境還算可以,但比不上一心。
要不是夏老師在一心的話,許安陽都想帶郝佳芸去一心喝酒。
找到位置坐下後,郝佳芸發現這裏其實和一般的餐廳什麼的沒有太大區別。
就是燈光更炫目,裝修更加有個性,在酒吧的中央有一個小舞台,有演奏者在吹奏薩克斯管。
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吵鬧,或者一些雜七雜八的人鬧事、打架。
看樣子果然如許安陽所說,酒吧是酒吧,夜店是夜店。
許安陽叫來服務生,點了晚餐,要了意面和一些烤貨,接着問郝佳芸:「喂,你想喝什麼酒啊?」
郝佳芸想了想,咬着下嘴唇,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半天,道:「還是聽你的吧,我也不知道什麼酒好喝。」
許安陽笑了笑,「酒其實沒有好喝的,你第一次喝,就來一杯長島冰茶吧……一杯長島冰茶,多加一點可樂,少放一點酒。」
長島冰茶是一種比較流行的雞尾酒,因為比較好入口,所有比較受新手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