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不動的靜止在了原地,仿佛生怕鬧出一丁點的動靜以後,就會被骰盅外面的那個中年男性莊家,給發現了它們的存在一樣。
這兩條混元功的內功真氣,此時此刻就像是兩條,弱小而又無助的幼蛇,緊緊的互相依偎着彼此,縮在一起瑟瑟發抖,一臉警惕的向着骰盅的外面看去,就怕那個中年男性莊家會突然打開骰盅,然後發現了它們的存在。
而在感覺到了自己內心裏面的心虛以後,陸大有就在自己的心裏面,快速的安慰自己說道。
「不怕不怕不怕!......」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肯定都會有一點緊張的,不用害怕,以後做的次數多了,就不會產生這種心理問題了。」
「做賊心虛?開玩笑!怎麼可能?會心虛的賊,都是因為做賊的次數不夠,只要以後多來幾次,這種事情立刻就會變得,像是家常便飯一樣的簡單了,有什麼好怕的!」
其實就像是陸大有他心裏面想的這樣,他會感覺到自己的心裏面有一點虛,還真的是因為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關係。
因為,他只要冷靜下來,然後仔細的想想就能明白,內功真氣都是看不見的,所以即使那個中年男性莊家產生了懷疑,然後真的打開了骰盅的蓋子,那也是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現他的內功真氣的。
而且他的那兩條藏在骰盅裏面的內功真氣,可不是全部都進到骰盅裏面了,還有長長的尾巴拖在外面,通過賭桌的媒介,和陸大有的雙手連接到一起呢!
所以說,那個中年男性莊家如果真的能夠看到無形的內功真氣,那他早就看不見了,根本就不用打開骰盅這麼麻煩。
在這種情況下,陸大有的那兩條內功真氣,被發現的唯一一個可能,就是這個中年男性莊家,他也修煉過內功真氣,然後還要用自己的內功真氣,進到那個黑色的骰盅裏面,去查看一下才行。
因為內功真氣除了被感覺到以外,在沒有身體接觸的情況下,就只能被別的內功真氣給察覺到,這還要他們的內功真氣,互相觸碰到對方才行。
但是,很明顯這個中年男性莊家,他根本就沒有修煉過內功真氣,如果他真的修煉了內功真氣,那他做什麼工作,不比天天坐在賭桌後面,給賭坊當莊家來的強?
像是這麼每天不停的坐着,坐的時間長了以後,容易屁股疼不說,還特別容易得痔瘡。
所以,在緊緊的盯着那個黑色的骰盅看了五秒鐘,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的情況以後,這個中年男性莊家就重新的抬起了自己的目光,然後就繼續看着那些正在爭論不休的賭客,等待着這些人的下注,他還以為剛剛那滋溜的兩聲,都是因為自己工作的時間太長,所以太辛苦了,因此出現了幻聽呢!
「呼!......」
看到那個中年男性莊家終於移開了目光以後,陸大有就在自己的心裏面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想道。
「好險!幸好沒有被他發現,剛剛真的是嚇死我了!差一點就被別人給抓一個現行了!」
而骰盅裏面的那兩條內功真氣,在陸大有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它們也立刻感覺到沒有事情了,自己的危機好像解除了。
然後它們兩個就慢慢的分開了彼此,和對方拉開了一點距離,在分開以前,它們兩個還互相的碰了碰,給了對方一點鼓勵,讓對方不要怕。
緊接着,這兩條內功真氣就在陸大有的操控之下,慢慢的在骰盅裏面遊走着,試圖尋找着那三個骰子的準確位置。
幸好的是,這個骰盅並不大,骰盅裏面的空間,也就跟一個正常的杯子大小而已,所以在大約過了三秒鐘以後,其中的一條內功真氣立刻就感覺到了一顆骰子的位置,然後立刻就通過自己的尾巴,把這種情況反饋給了陸大有。
陸大有在感覺到這種情況以後,他就立刻控制着另一條內功真氣,向着這一條內功真氣靠近着。
很快的,這兩條內功真氣就再一次的相遇到了一起,老友重逢的它們又開心的互相碰了碰對方的身體,然後一起查看起了這一顆骰子的點數。
只見其中一條內功真氣,也就是之前發現骰子的這一條內功真氣,它就順着這一顆骰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