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一把抱住春柳「我知道你怨我恨我,可是我……我只恨自己無能,只恨自己叫你怨我恨我。春柳,若你執意如此,我日後便再也不會糾纏你。可你,能不能再讓我抱一會兒,只一會兒。待到明日太陽升起,我依然是你的張喜哥,你卻再也不是我的春柳了。」
春柳雖有心拒絕,可面對着這樣頻頻示弱的張喜,她還是心軟了。
纏繞在眼前的風止住了,白璃的眼神逐漸清明起來。她緩緩低頭,看向浮在自己手臂旁的春柳的頭顱,低聲道「你終究還是被他給騙了?」
許春柳的那雙眼睛裏滿是苦澀,她道「我不後悔自己的心軟,我也不後悔將我自己給了他,我只是不明白,他明明可以為我說話的,明明可以證實我是清白的,可他為什麼不……」
「因為他是小人,徹頭徹尾的小人。」白璃說着,三兩步到了張喜跟前,掄起胳膊照着他的臉上就甩了過去。「這活生生的渣男我還是頭一回遇見,不打他兩耳光,都有些對不起他請我來做飯的這點兒緣分。」
「白璃。」許春柳旋着頭顱追了過去。
「春柳姐姐,我能問你借一樣東西嗎?」白璃伸出手去「我想問你借一滴你的眼淚。」
「眼淚?」
「準確的說,是一滴鬼淚。」在白璃的掌心停留着一滴鮮紅的淚,她掬着那滴紅淚走到灶台邊,打開鍋蓋,將紅淚倒進了鍋里「據說,這鬼的眼淚代表着愛和重生。」
「然後呢?」
許春柳不明所以地跟到廚房外,將頭掛在張家破損的廚房窗戶上。
「輕則拉肚子,重則或許愛與重生的力量。」白璃衝着許春柳做了個鬼臉「春柳姐姐,你心裏的委屈我都知道了,可人鬼殊途,你應該放下這裏的一切,去你該去的地方。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讓他給你一個解釋。就算沒有解釋,也一定會讓他付出點渣男應該付出的代價。」
「算了吧。」春柳轉頭,看着還被定在那裏的張喜「你說的對,是我誤信了他,我有今日,也算是咎由自取。」
「想明白了就好,想明白了就不耽誤吃飯。」陶老頭兒又不知從哪裏竄了出來,且手上還托着春柳那具無頭的身體「我有個主意,春柳姑娘你要不要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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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酸書生與解穢酒(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