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訛罷了。」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是他此刻頂着晴明的臉,被摺扇擋住半邊臉後,那狹長而又眼尾上挑的眼睛波光流轉,十分狡黠,活脫脫像一隻狐狸。
「……」
韋伯和愛麗絲菲爾此刻遵從了內心的直覺,明智的沒有接話。
宇智波離拿下扇子,再次輕笑出聲。
要知道就他所見的晴明本人,不論從外表還是氣質,並不能讓人明顯的和狐狸聯繫在一起。
而他剛才的表演,他不過是借鑑了一番玉藻前的神態。
他覺得這很有趣。
「也有這種情況吧。」rider不以為然的道,「英靈被世人的傳說加成,最後會變成與原本不同的模樣。」
「這的確是令人困擾呢。」
宇智波離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caster,本王站在這裏等待,可不是要聽你們討論這些毫無意義的事!」archer終於不耐煩的開口了,「再說一次,本王偶爾的仁慈可不是爾等雜種得寸進尺的理由!」
「等不及了嗎,這位大王?」
宇智波離不緊不慢的轉過身,看了一眼berserker的情況。
「那麼,berserker的真面目,就此揭開吧。」
說話間他的身體飄然後退,與此同時,圍繞着berserker的神獸虛影爆發出刺眼的強光。
強光過後,一切束縛berserker的紙符鎖鏈都消失無蹤,一道身影靜靜矗立在原地。
此時,他周身再無黑色煙霧,包裹周身的鎧甲也已經由純黑色轉化成了幽暗的藍色。
「哦?清醒了嗎?」
archer饒有興致的道。
「那麼,作為冒犯本王的代價,berserker,跪在本王腳下,取下你的面具,說出你的變成狂犬的緣由吧!若是那歷史的劇目能夠取悅本王,本王也不不介意仁慈的饒過你的性命!」
然而,berserker卻對archer的話不聞不問,只是痴痴的看着另一邊的saber。
此時的saber也同樣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着berserker。
「嗯?」正欲發怒的archer注意到了這一點,臉上肆意的笑容擴大,「saber?原來berserker是你的狗?」
「你……」
saber張了張口,看着那道讓她倍感熟悉的身影,卻無法準確的說出他的名字。
「亞瑟……」
沉悶的聲音從berserker的頭盔下傳來。
而後,他伸手慢慢取下了完全遮住臉的頭盔,露出一張堅毅而又苦悶的臉。
「王啊……」
未遠川的風吹動他藍色的捲髮,他對着saber單膝跪下,盔甲碰撞之間發出鏗鏘的聲音。
「……蘭斯洛特卿……」
被稱為亞瑟王的少女怔怔的看着那道向她下跪的身影,急忙向前有了幾步,又突然停了下來,口中喃喃的念着那位騎士的名字。
「王。」
berserker蘭斯洛特深深的低下了頭。
這一瞬間,周圍圍觀的幾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瞭然的表情。
除了宇智波離。
所以,這個叫做蘭斯洛特的騎士和被稱作亞瑟王的少女有什麼淵源嗎?
他不得不再次翻找起關於亞瑟王的記憶來。
之前他只不過草草瀏覽了一遍,並沒有休息亞瑟王以外別人的名字。
沒想到一場聖杯戰爭,七個英靈,居然真的出現了熟人。
「為什麼……蘭斯洛特卿……你……」
很明顯,此刻作為亞瑟王的少女情緒也有些混亂。
她似乎沒想到自己的舊臣,這位騎士有一天會變成之前那樣怨氣叢生的瘋狂模樣。
「您還是一點都沒有變,王啊!」
蘭斯洛特抬起頭,用複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王。
「既然跨越了時間長河的距離,得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