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喜歡掛金子的那種猶太人?」邵公子看着指尖速度越來越快的匕首開始口不擇言了,種族歧視的話都開始胡亂說出口了。
「聽過沒有。」林年問着,手下也不慢,快刀戳指縫的小遊戲玩得越發流利了。
「你...你別下刀下歪了啊。」邵公子看着對方在自己手上玩着的花活兒冷汗都出一背了。
「我多讓我問一次我速度就提一倍,如果戳斷了你的手指那就換一隻手繼續玩,手玩兒沒了就玩腳。」
「我...我有腳氣。」
快刀戳指縫的速度忽然快了三倍。
「我說!我靠!我沒聽過什麼『猶太人』!你到底想要什麼啊?錢嗎?兄弟,別玩兒我啊!」邵公子人都要被嚇飛了,放在桌上的手就算沒人按住也不敢亂動一下,生怕被匕首戳穿跟桌子釘在一起。
「你三天後要去參加一場慈善晚宴。」
「你怎麼知道?」
「黑太子集團是那場慈善晚宴的主辦方之一嗎?」
「不是,我們搞礦產、房地產的資本家做你媽慈善啊...對不起我不說髒話。」在匕首貼着手指邊兒落下去,蹭掉一塊淺薄油皮的瞬間,邵公子苦着臉用另一隻手給自己掌嘴了。
「你對慈善晚宴了解多少?」
「我搞娛樂業的,我只知道慈善晚宴是捐錢的啊。」邵公子白着臉回答。
「我是說對於三天後的那場晚宴,你了解多少?」
「我才回來,就收到了一張邀請函,真的屁了解沒有啊,我真不知道大哥。」
「地點在哪兒?」
「霧尼歌劇院!城南郊的那個歌劇院,本地人都知道!國家戲劇團公演過的那兒!」邵公子幾乎尖叫着喊了出來。
桌上來回穿插的匕首已經快若飛花了,如果摁在桌上的不是自己的手,那麼換作平時的邵公子會大喝一聲好活兒當賞,甩下一沓鈔票讓耍花活兒的速度更快一些。但現在放在桌上的手是自己的,他只想甩一沓鈔票求求對方慢一點,這速度在枱燈下都快出殘影了,匕首來回挪動帶起的風都吹得他的髮絲兒飄了起來。
匕首忽然離開了邵公子的手掌,在林年的手中翻花似旋轉,纏在手腕間蛇一樣翻轉,最後被一把抓住刀柄丟在了邵公子手掌前面,一半的刀身沒入了進去。
「居然在歌劇院?你以前去過這個慈善晚宴沒有?」林年坐躺在了椅子上,將枱燈的光線從邵公子的臉上落到了桌面上。
「沒...沒有,我才從國外回來半個月啊,帖子都是上個星期寄到我家的。」終於緩過神來的邵公子滿頭大汗喘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右手顫顫巍巍地從桌上被插出了一個手模的輪廓里抬了起來,整個人都在發抖左手還下意識摸了一遍右手,想看看有沒有缺掉哪根手指。
「邀請函呢?」
「我讓我秘書給我收好了。」邵公子吞了口口水。
「那你準備去嗎?」林年問。
「一開始是準備的...但現在不想去了。」邵公子說了實話...現在的他特別實誠,就算林年問他什麼內褲的顏色他都不用說,而是站起來脫褲子趴床上給人自己看。
...是個特別識時務的紈絝二代。
「你之前說過了,你的興趣是吃喝玩樂和娛樂界,為什麼會想去慈善晚會?錢多了沒地方燒嗎?」林年敏銳地抓住了邵公子話里的漏洞,眼神陡然沉了下來。
「我...」邵公子也沒想到對方會注意到這點,正想說什麼但又忽然啞住了,眼中露出了一絲警醒。
...他一開始是想如實說自己師姐要去他才想去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就這種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刻,他反倒是不想在這種狠角色面前提起自己師姐了。
林年見邵一峰的臉上突然出現的猶豫,沒說什麼,只是從袖子裏抖出了另一把匕首輕輕放在了桌上。
「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兩把匕首一起玩。」
「我...我想去慈善舞會上泡美女不行嗎?」邵一峰咬了咬牙說了個謊,「很丟人是吧?我知道,但我就是這種沒心肝不想做慈善,只想泡美女的爛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