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整潔如新,床上的被褥掀開一個角,一旁的工作桌上放着的筆記本電腦播放着暗色調的遊戲宣傳片,喘息聲,尖叫聲通過揚聲器傳盪在屋子裏,然而並沒有觀賞他的觀眾,房間內除了站在浴室門口的蘭斯洛特以外空無一人。
蘭斯洛特轉頭看向了房門,房間的房門是打開着的,可以看見外面溫黃的走廊燈,在門口的鞋櫃裏少了一雙小碼的鞋。
(ps:這種詭譎突然對上boss戰的感覺,真得配上bgm「最恐」,出自咒術回戰的配樂,相當有感覺。)
披着浴巾的蘭斯洛特走出浴室,穿過房間客廳,走出了那扇打開的門。
蘭斯洛特站在了酒店的走廊中,溫黃的燈盞一盞又一盞的掛明在兩側,每距離三米一盞,井然有序,燈源投出的光線輪廓也是那麼的相似,圓弧般在走廊的褐色羊毛地毯上映出一個又一個圓,無限重複的花紋,紅木的標着繁複門牌號的大門,一個接一個,一扇接一扇,往復向着視線的盡頭鋪去,仿佛沒有盡頭。
盡頭其實也是有的,蘭斯洛特站在走廊中圓弧的光暈中,看着走廊極遠處穿戴整齊向前走的男孩,他朝着前方走廊末端的電梯走去。電梯門是打開着的,裏面投射着白色的燈光,沒有人,但也沒有關閉,十分耐心地等着那個男孩走完這一條冗長的走廊進入其中,送他去他該去的地方。
「夏望。」蘭斯洛特喊出了夏望的名字,聲音不大,但在走廊這種直線空曠的空間具有不弱的穿透性。
遠端的男孩聽見了他的呼喊,站住了腳步,回頭,熔紅的黃金瞳隔着很遠與蘭斯洛特對視,裏面沒有威嚴,也沒有恐怖,什麼都沒有,但卻浸着淚水,並非恐懼,而是忍耐。
「夏望?」
第二次的呼喚明顯帶着遲疑,蘭斯洛特的黃金瞳倒映着那雙熔紅的眸子,他的血統被激活了,並非自主意識的控制,只是在面見那雙熔紅色的瞳孔時,他身上流淌的血脈就不自主地被喚醒,這是基因中沉睡的記憶,不可阻擋的天生反射。
「夏望,回來。你餓了嗎?我帶你去吃點東西,房間裏還有伱喜歡吃的薯片。」
儘管如此,蘭斯洛特依舊沒有做出任何太過劇烈的反應,黃金瞳與那熔紅的眸子四目相對,沒有精神之間的對抗,只有平日裏積累的信任以及熟悉進行的交流和溝通。
夏望向着蘭斯洛特那邊遙遙地伸出了一隻手,隔着起碼幾十米遠的距離,蘭斯洛特也想立刻去抓住那隻向他伸過來的手,但他只是向前踏了一步,他前方不遠處走廊一側的房門忽然打開了。
一個人從房間內走了出來,那是酒店的大堂經理,他們在初到酒店時見到過的那個男性經理,他穿着一身筆挺的灰色西裝,似乎才解決完了背後房間內的一些設施問題,拿着一串鑰匙退到了走廊上,回頭就看見了蘭斯洛特。
「咦?這位客人.不是蘇曉檣的朋友嗎?我記得。」大堂經理見到蘭斯洛特,一眼就認出了這位長相不凡的外國友人,隨後注意力就放在了蘭斯洛特的打扮上,「呃,這位客人,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我們這邊是不建議披着浴巾在走廊上到處走動的。」
大堂經理說得很委婉了,大可能是不知道蘭斯洛特的具體國籍,不清楚對方的故鄉那邊是不是風氣更開放一些,以至於男性只要下半身披個浴巾就能隨便在公共場合到處走動。
就算您身材再好也不能這麼秀吧?別說浴巾遮住的下半身了,光是這油光水滑的上半身壯碩身材,如果有女性客人在走廊上不小心看見的話大概會面紅耳赤地尖叫吧!
「不好意思。」蘭斯洛特只是簡單地回應了一句,視線沒有停留在大堂經理身上。
「這個.麻煩理解一下我們酒店的規矩,如果這一幕被其他女性客人看到了會很麻煩的。」大堂經理見着蘭斯洛特沒有要退回房間的意思,相當尷尬地走了上來,伸手去搭蘭斯洛特的肩膀。
【條件一:需要切實的身體觸碰】
大堂經理的手在出沒到蘭斯洛特的肩膀的前一刻,手掌與蘭斯洛特裸露的肩膀即將接觸的那1cm不到的距離,一股力量中斷了這個過程的發生。
蘭斯洛特的黃金瞳和大堂經理的眼眸在那一刻對上了,前者是平靜和冷漠,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