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統一進行資格抽取,他問我有沒有辦法通過正統的關係拿到資格權。」
「一款遊戲怎麼會和龍王聯繫上。」李獲月問。
「不大清楚,可能這款遊戲裏有龍形怪物作為關底boss吧,具體的情況我沒有問,現在需要集中精力去處理現在手上可靠的線索,其他事情就暫時交給他們處理。」從林年的回答來看,也能清楚他對路明非提供的這個聽起來就不靠譜的線索不報太大期望。
但出於負責和靠譜,林年還是多問了李獲月一句,「正統有這方面的渠道麼?」
「遊戲公司的名字是什麼?」李獲月翻出自己的刷手機。
「花鳥文化傳播有限公司。」
「沒聽過。」李獲月說,同時她也在手機上編輯了一條短訊發送了出去,「幫你問了。」
「那你聽過什麼遊戲公司,我換句話問,你打遊戲嗎?」握着方向盤的林年問。
他似乎想說一些無相關的話題,將之前兩人之間不太愉快的話題衝散。
「不打遊戲。」李獲月說,「對遊戲不感興趣。」
李獲月簡單殺死了這個話題,於是車上繼續恢復沉默,林年開着車,李獲月抱着手轉頭看向窗外掠過的車流,兩人無言,但卻都在借着後視鏡,亦或者車玻璃默然地看着對方的臉。
日光燈籠罩着嗆人的煙霧,百十來台縱橫排開的電腦屏幕發出的斑斕五色的光在氤氳之中漫射,叫鬧着盒飯十塊錢一份的老闆從過道來回走進走處,繫着圍裙端着泡麵的網管小妹踏着小碎步一邊叫嚷着一邊從擁擠在一張椅子後面的未成年之間擠過去。
「泡麵好了,15塊錢。」網管小妹終於走到了角落的一台機子前,把泡麵往桌上一放,擦了把汗水。
「哦哦,謝謝謝謝。」椅子上的路明非放下耳機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摸出了兩張十塊錢的紙鈔遞過去,等網管小妹找了五塊錢的零後才一邊嘟噥北亰物價就是貴,一邊把錢塞兜里,轉頭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桌面上。
在電腦屏幕上待機的是一個暗色調的網頁,黑色基調打底,點綴紅色的線條的邊框,有一種兩三年前,07、08年qq空間裏盛傳的殺人詛咒網頁的感覺,都是些譁眾取寵的東西,可恥的是路明非當初還信過,轉載給林年分享被對方當了一段時間弱智。
閒來無事,路明非把鍵盤往前一推騰出個地兒,端起泡麵放在面前,順手又點開了電腦里待機網頁上的一個已經播放到頭提示着回滾重新播放的視頻。
在套在脖子上音量放到最大的耳機里再度響起熟悉的喘息聲音時,他順手揭開了泡麵的蓋子,大片的水蒸氣騰起到眼前,隔着那白霧氤氳中,電腦中播放的視頻里,一個搖晃的第一人稱視角出現了。
那似乎是一個人拿着一個手持dv在奔跑,dv切換到了夜間模式,拍攝出的畫面都是綠油油的一片,再加上拿着拍攝設備的人又在奔跑,視野就顯得很抖,屬於是專心致志去看,沒一會兒就得吐的那種。
路明非屬於是3d遊戲玩多了,這種畫面抖動對他來說只能算小兒科,所以同一個視頻可以看十幾遍無所謂,算上來這應該是他今天第十八次看這個視頻了。他嗦了一口泡麵,被嗆到了,咳嗽幾聲的同時眯眼抬頭繼續看屏幕。
屏幕中,那個手持dv的男人在黑暗的環境中瘋狂奔跑,耳機里響起的他的呼吸很急促,時不時還會吞口水導致紊亂的呼吸更加沉重,光是去聽這種呼吸的節奏就能讓看視頻的人感受到生理上的不適,同時心肺仿佛受到了共感一樣同步加速。
奔跑的男人時不時晃動視角看向周圍和身後,伴隨着拍攝者沉重的喘息聲,從環境來看像是一個廢棄的地鐵站,滿地的報紙垃圾,地面發潮瀰漫着色差和裂痕,意義不明的塗鴉和污垢在經過的牆壁上隨處可見,從斑駁的灰塵里只有偶爾才能見到幾片白色的瓷磚。
不難看出男人似乎是在這處廢棄的地鐵中逃避着什麼,高頻率地將那台dv朝向自己背後,仿佛背後有什麼東西在追他,但dv的拍攝中只能見到一片綠光中月台深處令人不安的漆黑。但饒是這樣,男人也絲毫放不下自己的驚恐,那種快要哭出來的崩潰感以及歇斯底里的恐懼讓人無比信服,在那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