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檣和路明非,那九顆腦袋穿過了寬闊的賭桌與兩人臉貼臉,吊燈將巨大的陰影投射在他們身上覆蓋,威懾力無比的暗金瞳眸下,兩個人居然都沒有一點懼色。
「誰知道呢?如果你不遵守規則,下場大概率不比剛才那些人好到哪裏去,我還是比較了解製造了這個尼伯龍根遊戲的那個傢伙的性格的,皇帝,祂好像很討厭出爾反爾,違反遊戲規則的醜陋行為。」蘇曉檣和鐮鼬女皇的瞳眸對視。
九顆頭顱立刻收了回去,像是皇帝這個詞有什麼忌諱一樣,又或者說蘇曉檣念出了祂的名字,這裏就會迎來那個東西的注視。
「你們到底想要什麼?」荷官平靜地問,好像現在才是他本來的模樣。
「尼伯龍根綁架來的這些人質,我們要你放了他們。」路明非和蘇曉檣說,「這是唯一的要求,也是必須的要求。」
「不可能。」荷官撥浪鼓一樣搖起了九個頭,「他們是籌碼,籌碼是不能離開賭桌的,這是規則。」
「沒得談?」蘇曉檣深吸了口氣,「那麼看起來我們的遊戲要繼續下去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做了什麼,但你們真覺得自己能吃定我了?我可是荷官,我可是這個遊戲的主辦者!」鐮鼬女皇恐嚇。
「你只是個打工的。」蘇曉檣冷冷地說。
「看起來的確沒得談。」路明非覺得有些可惜,看來還是不能兵不血刃,「那麼發牌吧。」
他和蘇曉檣同時說,兩個人眼中浮現的都是漠然。
如果是以前的他們,恐怕會有其他的做法,但現在的他們在一些事情的想法和行動上相當明確,毫不動搖。
荷官那九顆頭顱搖晃的幅度變得焦躁和憤怒,但也不得不繼續進行那花哨的發牌儀式,只是這一次他的骨骼翼手似乎不怎麼靈活了,那些卡牌翻飛在空中顯得有些不連貫和遲鈍,發到路明非和蘇曉檣兩人面前的卡牌都顯得有些歪斜。
所有人強制下注,沒有翻牌前階段。
公牌打開:黑桃10,黑桃J,黑桃Q
路明非看了一眼自己的牌,轉頭看了一眼蘇曉檣,蘇曉檣微微側頭,做了你請的動作,然後棄掉了牌。
她的底牌是「梅花A和梅花K」,牌面上來就是天順子,但她很清楚,現在自己拿到的是梅花,那麼路明非的底牌就應該更好,而這個公牌關聯性下,比她這個天頂順更好的牌恐怕就只有一個組合了
「ALL IN。」果不其然,路明非看了一眼底牌就面無表情地推了所有。
荷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保持着死寂,它甚至沒有去翻自己的牌,九顆腦袋都垂在吊燈下,陰影覆蓋了大半張賭桌。
路明非起身翻開了剩下的兩張公牌,分別是黑桃8和黑桃9
很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公牌一下子組成了黑桃8到Q的同花順,一般這種情況下如果玩家的手牌沒法和公牌組成更大的牌型,那麼這把就算是所有人平均,籌碼依次退回愉快地重開一把.但現在不同,就算是平局,這一局遊戲結束後籌碼結算,荷官依舊是最少的一位,他想活下去,就必須贏過路明非。
他想贏過路明非的話,那麼一整幅撲克牌中,他就必須拿到那兩張卡牌。
「你要的黑桃AK。」路明非翻開了自己的底牌,「在我這裏。」
黑桃10,黑桃J,黑桃Q,黑桃K,黑桃A。
皇家同花順(Royal straight flush),德州撲克里最大的牌型沒有之一,職業牌手都可能終生拿不到一次的牌型。
路明非看向呆呆的荷官,翻開了他的底牌。
「我還以為是什麼牌呢。」他突然笑了一下,「原來是一對3。」
「不公平!不公平!我要求重來!」荷官忽然嘶吼,巨大的聲音掀飛了桌上的所有骨質卡牌,那些卡牌就像飛刀一樣向着四面八方射出,貫穿了座椅後背,扎進了地面!
路明非被聲波震得飛開,但在空中還是條件反射地看向蘇曉檣,而蘇曉檣那邊卻是早有預料地蹲了下去,幾張骨質撲克牌切開了她坐着的椅子的靠背,沒有傷到她一根頭髮。
「你你們這些他媽的作
第一千兩百七十二章:我為皇帝立過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