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頭也不回地吐槽。
「掰腦子一定會算惡意攻擊關主,但掰屁眼不一定,要不你出賣一下色相?在正常的做愛中,走後門應該算是不怎麼出格的玩法,所以應該不會被判定攻擊,這樣我們也能排除一個可能性。」曼蒂深思熟慮後看向路明非中肯建議。
路明非給出的回應是一根中指,他越來越覺得這妞兒太跳脫了,屬於是性轉芬格爾,賤皮子,欠抽。
他總算知道平時為什麼身邊那麼多人不待見他的爛話了,事關性命,尤其是自己性命的時候身旁有個不斷飆爛話真的很搞人心態,讓人心裏無限沒底。
「爛話說完了,那麼,大家準備好了嗎?」曼蒂搓了搓手掌算是在熱身。
「你到底有沒有把握?」路明非還是忍不住多問,他真不太樂意往水箱裏鑽,自從青銅計劃之後他就老不願意下水了,尤其是深度會沒過胸口的深水,他去澡堂子洗澡都洗較淺一點的溫水區!
「別擔心,你知道為什麼我要讓你去當祭品嗎?不就因為你皮糙肉厚耐操嘛,如果要被淹死了你就想辦法打破水箱出來!」曼蒂笑嘻了,這種行為一般在路明非的老家叫慫狗下茅廁。
「這東西怎麼弄來着...嗯?」路明非嘀嘀咕咕罵罵咧咧地把那沉重地鐐銬戴上了手,但在戴上去的瞬間,鐐銬叩攏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一個領域驟然從鐐銬內擴張開,那攜帶的鎖鏈就像有生命一樣捆綁住了他的雙腿,蛇一樣開始纏繞發力,陷入了他的褲腿以及肌肉中勒出清晰的痕跡讓他動彈不得。
「靠。」
路明非眼睛一瞪想要暴血,但卻驚恐地發現原本無往不利的血統精煉如今水溫無限趨於零,血管中的血流安靜而溫順地流淌着,那些躁動和嗜血的龍血因子就像被冰封般寂滅消逝!
路明非臉色「唰」一下就白了,正驚慌失措地回頭想喊什麼,結果才回頭就發現一個黑影佔據了自己的視線。
他抬頭就看見那張能止小兒夜啼或者乾脆啼到明夜的釘子臉,蒼白臉頰上深邃的眼窩中有一道難以言喻的目光盯着他,在他以為自己要出事的時候,對方伸手在他的胸口上一推。
路明非摔進了水箱裏,坐在濕漉漉的鋼鐵底部,水箱大門轟然關閉,他用力掙扎着手上的沉重枷鎖,生鏽的鐐銬紋絲不動,直到他撞磕掉了一些鏽跡後他才看清楚了下面鐐銬的質地居然是青銅,上面還有被磨蝕嚴重的煉金紋路。
「縛龍索...曼蒂·岡薩雷斯我操你媽!你沒跟我提過這一茬!」路明非貼近水箱玻璃就朝着曼蒂那邊吼,但聲音卻密閉在了水箱裏絲毫傳不出去。
「嚴格意義上來說那不是縛龍索,正版的縛龍索就只有蘇美爾文明里出土的那一根,這種煉金囚具早在很久以前就大批量地生產過,用作於囚禁混血種或者部分龍類。」曼蒂聽不見路明非說什麼,但看口型還是能對出他的髒話,悉心地為他上了一課龍族文明小知識課堂,完美扮演了師姐的身份。
坑師弟嘛,師姐專業的。不騙財,不騙色,那騙你一條命總值當吧?
蘇曉檣心裏有些發寒,看着從水箱前慢步走回來的釘子頭怪人,對方怎麼移動過去的她真的是一點軌跡都沒捕捉到,莫名的她想起了林年的「時間零」,或許當人快到極致的時候表現出來就是這種幽靈般的效果。
一旁的曼蒂卻是早預料到了這一幕,單手抄在褲兜里臉上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望着這個可怕的東西坐回棋盤前。
「岡薩雷斯,你真的有把握嗎?」蘇曉檣看了一眼水箱裏不斷找尋打破玻璃方法的路明非,又看向曼蒂沉聲問道,之前她同意路明非進水箱是因為她覺得以路明非現在的水準不應該能被這種東西困住,可誰也沒想到會有縛龍索這種類型的東西出現在這裏。
「有,但不多,下棋這種事情本來不確定因素就大,在進入殘局之前誰勝誰負都說不一定。」
「那進入殘局之後呢?」
「AI算法已經將國際象棋七子以下的殘局窮舉完了,只要是七子以下存在將殺的殘局,AI優勢無限大。」曼蒂說,「所以,儘量別被逼到殘局,中盤就奠定優勢,中後盤直接將殺。」
「但我還是需要一個說法。」蘇曉檣坐在棋局前
第一千兩百八十三章:會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