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啊,寧小曼,以後寧家我說了算,我是寧家唯一的兒子,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就應該早點嫁人,找個條件好點的,還能幫襯家裏的生意,別一天天的想着在家裏吃白飯。」
哎呀我去,這真是娘倆,說話一個比一個氣人。
「你,你……」
「我什麼呀,我是寧家的唯一繼承人,這房子是我的,我說了算,你回去吧,別打擾我打遊戲。」
「保姆,把門關上!」
咣鐺!
寧小曼被關在了門外。
一陣風颳過,吹紅了寧小曼的眼框。
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那個,需要幫忙嗎?」
我走上前問道。
寧小曼狼狽的樣子被我看到。
突然臉色一變,道:「你看到了,我如此狼狽,我連家門都進不了,幫不了你。」
寧小曼推着行李箱失落的往外走着。
我的直覺告訴我,寧小曼一定知道什麼?
於是,一路跟着她。
寧小曼走了幾步,就把行李箱給扔了。
看她這個情緒,不會要想不開吧。
先是在哥哥的墳前哭了一場,回到家還被那對母子給趕了出來。
搞不好,真要尋短見啊。
我撿着她的行李箱,放在車上。
一路跟着她來到一個酒吧。
這會太早,酒吧還沒開門。
她就去了飯店,要了一盤小菜,一瓶老白乾。
我去,這是想把自己灌醉,然後死的時候能不那麼痛苦嗎?
我在腦補着她會選擇怎麼結束生命的功夫。
那寧小曼已經把一瓶老白乾給吹了。
就連老闆都嚇壞了。
我說姑娘,你不能這么喝酒啊。
這樣傷身,胃就燒壞了。
「我又不是不給你錢,哪那麼多廢話,滾蛋。」
「哎呀,你這姑娘怎麼好賴不分呢,我是為你好,真是多此一舉!」
老闆被氣走了。
「你別走,在給我來兩瓶白酒。」
「沒有,就你這麼個喝法,是打算喝死在我這嗎,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你今天要是不賣我酒,我就打電話舉報你,反正我有的是各種理由,讓你的生意做不下去。」
老闆也氣的乾瞪眼。
從吧枱拿來一瓶白酒,放在桌子上,說道:「姑娘,就算是有什麼過不去的事,也不能禍害自己的身體,想想你媽,想想你爸,想想你的家人,別喝了。」
老闆不說還好,這一說,勾起寧小曼的傷心事。
嗚嗚的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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