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帶戳戳一旁還縮着脖子的小傢伙。
「呃,大,小,哥哥,這要幾個,幾個錢啊?」於元癟着嘴吞吞吐吐還是問了話。
「這些都是20斤的。看你要什麼杆什麼砣。」櫃枱里高冷的活計說了句話。
二十?還挺便宜。
馮時夏遞過去20銅幣,挑了一個最好看的,等着對方給取秤砣,猜着會是只瓷兔兒還是個石葫蘆,也不知能不能換。
金玉什麼的肯定是想都別想的。二十銅幣能給你個金秤砣?白日發夢吧。
「阿姐,是說這秤能稱20斤,不是20文。這把杆子估計就得幾十文了。」趙弘誠拉拉馮時夏的袖子,找到最大的星子指指道。
啊……
馮時夏抬頭望向對面的夥計,對方的神色似乎更冷了,空氣里有片刻的安靜。
她從對方還沒收回去的手掌心訕訕地拿回自己的錢,求助地看向屠戶小哥。
這麼多,她真的不知怎麼選。
最後小哥給她挑了一杆,黑杆黑鐵盤,很普通的樣子,反正也說不上是最丑的,畢竟這裏頭除了特別精巧的幾杆,其他的區別就是秤桿的一點點色差。
秤砣給配的是普通的鐵襯托,但樣子是葫蘆形的,估計有一斤重,比大娘那個輕好多,她還是比較滿意。
最後付的70銅幣,很幸運雖然這也帶鐵,但夥計沒找她要身份證。
小哥也沒有還價,估計也是不敢吧。
馮時夏別有意味地瞧了他們五人中最鎮定的人,忍笑着。
這店裏的夥計高冷歸高冷,但還是很專業盡職的,最後還配合着簡單的手勢教她認了斤兩。
當手提離秤盤遠的外提繩時稱砣打到最外端是五斤,每兩個大星之間是一斤,兩個小星之間就是一兩;而手提內提繩時稱砣在最里端是五斤,最外端是二十斤,兩個小星之間是二兩。
這個培訓不禁讓她想起自己最初給大佬稱筍時鬧的笑話。
要是在縣城裏沒有屠戶小哥、趕車小哥、賣菜大娘、兵頭頭、大佬和醫館幾位醫生等人的幫助,她很可能是真的在這個時代混不下去的。
就算自己摸索着進入了這裏,恐怕在那次小混混跑來收管理費時,自己就要被現實打敗。
所以,該怎麼對待這些幫她護她的人,她心裏都也是有桿秤的。測試廣告2